李慎行:“不可能。¨h¨u_a,n_x*i~a*n-g.j·i+.~n+e¨t¨”
李谨言:“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因为她喜欢跟着我,你也喜欢跟着我,你就把她当成盟友,对她关注比较多,然后就觉得自己喜欢她了。”
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太熟悉了。
很容易把友情当成爱情。
李慎行一愣。
李谨言趁机抢过他手里的球,来了个漂亮的上篮。
李慎行说:“累了,不打了。”
然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李谨言索性也在他身边躺下,看着如墨汁一般黝黑天空中的点点繁星。
两个人都不出声。
晚风带来田野里稻香和喧闹的蛙声,一阵一阵,让烦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李谨言说:“记得我们小时候偷跑出去钓青蛙吗?”
李慎行回答:“记得,拿个小树枝,前面用绳子吊块棉花,在稻田里一晃,就有傻不垃圾的青蛙会咬住棉花不松口。”
李谨言:“嗯,因为它把那个看成飞蛾了。人有时候也这么瞎,总是把相似的东西当成目标,追着跑。或许你爱的是那个没长大的陶然。”
李慎行忽然说:“我不是不想告诉她,是不敢。?x-q^k-s¨w?.\c^o′m′就连跟你长得象的人,她都能轻易上当,我好害怕听见她的回答是,她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我会生你的气,怨恨她。又怕她为了不伤我的心才违心说喜欢我,我会恨我自己逼迫她。你知道的,她那人不会拒绝人。更何况,我也长得跟你很象,万一她是因为这样,采用我替代你呢?那我算什么?以前我总怪你,现在你都要结婚了。我没有人可以怨恨了。”
李谨言沉默了一下,说:“我错了,你是真的喜欢她。那就不要尤豫,赶紧去向她表白吧。不要等她嫁了才后悔莫及。”
如果劝说不了,就让他自己去尝试一下吧。
总比永远都在原地转圈好。
李慎行一下坐了起来,问:“你真的觉得我该去表白?”
李谨言:“我一直都这么觉得。从你告诉我你喜欢她开始。我就是这么说的。与其患得患失,徘徊不去,不如表白被拒绝然后彻底死心开启新的旅程。”
李慎行想了想,走到旁边拿起手机,拨了陶然的电话。
他好怕自己临时又怯场,所以在那边一接通就立刻说:“陶然,我喜欢你。”
李谨言皱眉:“啊喂,叫你表白,没叫你这么轻率的就说出来,你是不是好歹也找个恰当的时间。”
对面很安静,片刻后传来陶光明怯怯的声音:“啊,那个,跳跳啊。陶然走开了,我刚才看到是你打过来的,担心你有急事,就帮她接了。?w_e*n_x^u-e,b~o·o?k′.,c.o¢m¢”
李慎行一愣,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李谨言已经笑得倒在地上了。
陶光明:“你就当我没接,等下再打过来。”
李慎行:“啊,不了陶叔,谢了。”
陶光明:“要不,我替你转告她?”
李慎行:“不不不,真的谢谢你了。”
然后慌慌张张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还在笑的李谨言,恼羞成怒:“你还笑。”
李谨言蹦起来,跑开:“诶诶诶,你自己乱表白怎么能怨我呢。”
李慎行:“你说,如果我娶了陶然,你不会心里不舒服吗?”
李谨言:“你的脑子真是跟正常人结构不太一样啊。我有什么不舒服。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要是喜欢我的女人嫁给别人,我都要伤心膈应,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那边陶光明懊恼不已。
季如诗问:“怎么了。”
陶光明泫然欲泣:“我可能一不小心把五月最好的姻缘线给斩断了。”
以前他们对李慎行喜欢陶然这件事提醒吊胆,总觉得自家白菜被野猪盯上了。
经过上一次陶然差点被骗的事情之后,他们才明白,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