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同解放一般,小刘并没有吐槽他的床上怎么有一只莫名的袜子。
季洋起身三个鞠躬,第一躬鞠向所有观众,第二躬鞠向四号钢琴教室方向,最后一躬鞠向老师方向。
针对这一情况,安娜教授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日常练琴的过程。
不同于去年和陈璇的关系,今年礼数上的事情一个也不能疏忽。
忽然,“你们这两天练琴了吗?”
刘丰瑞:“当然可以,师姐小北车琳晚安,明早见。”
“笑什么?”季洋一边举着电话一边佯装凶巴巴地问道,“快说。”
比起安娜教授的课,下午黄楚贤老师的课更具有体验趣味。
陈璇:“乱讲,我觉得我能进下一轮就不错了,这届真的好强啊。”
热烈的掌声将现场暖热,也迎来了第二位演奏者的登场。
这正是安娜讲授想说的,如何平衡和解决这个矛盾始终是俄派钢琴教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
连续三首李斯特的音乐会练习曲,光头教授用彻底的浪漫主义炫技征服了现场每一双眼目。
季洋岔开话题:“你们三个干嘛呢?”
老查理又在祷告中聆听了一段李安的演奏,今天他听到了古典主义时期的作品。
早饭过后,五组孩子在昨天上课的教室集结。
王小虎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词,不过他没说出来。
两人说着,陈璇告诉李安她先去休息间换下衣服。
回来的时候下半场第一个出场的孩子已经弹至尾声。
李安:“最后一次,听见了吗?”
娇气包。
马可:“没有,后天晚上是车神,大后天是我。”
李安没接话。
小北:“无糖可乐好难喝。”
安娜教授回答:“同等重要,但连接二者之间的器官不是手指,而是耳朵。”
干吹不过瘾,三人干脆光着膀子拿出吃喝席地而坐,边吃边吹,吹累了就各自躺下,也不嫌地上脏。
听完季洋的演奏,李安借着中场休息出去给陈璇打了个电话。
顿时三人都坐了起来,王小虎:“要不我们问问老师?”
李安挂了电话来到剧场门外,再次接到陈璇电话的时候,听电话里的声音,陈璇已经从比赛场地出来了。
“我给你说真的,这届选手真的太厉害了。”
边说边走出剧院大门,陈璇忽然听到电话里和身后同时传来——“那么厉害?”
原地一愣一笑,陈璇转过头,白眼动人。
两人昨晚在电话里已经说好今天李安不过去了,但是李安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另外给肖老师买点东西送过去。
一分钟后,李安接到了陈璇的电话。
就拿对方此刻正在演奏的暴风雨奏鸣曲,四小节的过渡动机做的非常好,气韵十足,可如果对方能够把整个四小节拆成1234,在14中间的23再做一个过渡,那么整个四小节就将不仅仅是一个口气,而是一句有声的话语,使后面出现的副题在出现的那一刻就会有惊人的说服力。
马可:“我们先在群里问问季洋师姐吧。”
随着安娜教授和x老板一同走进大门,教室安静了下来。
至少在陈璇父母到来之前,他得先和肖老师见一面,见不上也没关系,东西放门口也是个态度。
八点半到十一点半,安娜教授将为孩子们带来为期三个小时关于音乐与技巧这一课题的讲解。
刘丰瑞:“别听他吹牛,我们喝的是无糖可乐。”
小米:我结束啦!
李安笑。
由于前两轮比赛不设现场观众席,李安也只能在剧院大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通过赛事直播平台观看陈璇在场内的第一轮发挥。
孙立文一边鼓掌一边侧脸小声:“孩子是有自己的音乐在里面,真不错。”
王小虎:“我也是。”
这种情况通常会被认为是缪斯你女神降临,而安娜教授指出并非如此。
课题核心围绕着两个词语“精神”与“肢体”。
刘丰瑞一屁股坐起来:“咱们是不是该稍微合合了?”
八万一:最后还错了个音。
在本子上记下这个问题,他跟着安娜教授的思路来到下一个问题,如何具体解决音乐和音乐的关系,这明显就是给在座的老师们加餐了。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