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傻柱解释道:「冀省、豫省以及陕省和颚省的人掏钱帮咱们搬」
他说到这也是含糊了,好笑道:「我听着也是迷糊,咱们厂怎么就成了香饽饽了」。
傻柱逗笑道:「要真去了南方还好了,听说南方水土养人啊」。
「嗯,越州办事处还缺个厨师,回头我安排你过去」
李学武笑着逗了他一句,随后摇了摇头道:「全是捕风捉影的事,我只知道辽省的人来了」。
看着他们三个惊讶的表情,他点点头说道:「因为人是我接待的,确实有谈这个的意思」。
「啥——!还有辽省的!」
傻柱一惊一乍的吵吵道:「这真要搬东北去?彪子说那边可是老冷了,尿尿都结冰!」
「他的话你也信?」
李学武瞥了他一眼,道:「要真是像他说的那样,东北人还不尿尿了?」
「嘶——!」
一想到零下三十几度还要出门上厕所,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冀省和豫省领导来请的事是谁传的?」
「不知道,我只说我知道的」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我这人最实在,一是一,二是二,没准的事不说,扯谎的事更别提」。
「嗯——」
易忠海和刘海中是信了的,点头认同他的这句话,傻柱却是怀疑地看着他。
「冀省和豫省的事不是你故意传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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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倒座房可热闹。
许久都没有的二三十人一起吃饭的场景,今天又有了。
李家一大家子,老的、小的,全都过来了。
傻柱一家子,后院住着的费善英带俩孩子,还有来接妹妹的王亚娟也被留了下来一起吃。
炕上两桌,地上一桌,坐得满满的,叽叽喳喳热闹的欢。
没了老彪子,傻柱喝酒也没有以前那般胡来了。
他跟沈国栋喝不起来,没有那股子猛劲儿,只能跟着二爷和姥爷他们慢慢咂么着。
沈国栋正说着回收站招了多少人来这边挂靠收废品,傻柱则是点评谁家那小谁不靠谱。
而李学武只是听着他们吵,想他们说的都是谁,无外乎是这交道口的人。
当然了,交道口是个街道,不算大,可也不小呢,横七竖八的几条胡同子。
你要一时提起谁,他猛的还真就记不起来了,还得是提他爸,或者相近的人才行。
要不怎么得说谁家那小谁,住在哪哪哪呢,这要是再想不起来,就得提他姐是谁,他妹子是谁了。
要真提了他姐或者妹子,甚至是嫂子,李学武再想不起来,那绝对是他的问题。
一定是他姐妹或者嫂子长得太寒碜了,他都没注意到。
「以前跟马六子混的那个孙三儿你还记得吧?」
沈国栋挑了挑眉毛提醒道:「他姐比你高一届,嫁到津门去的那个,前儿来找我说想在咱们这收废品,好家伙」。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示意道:「整瞎了一只眼,看着可老吓人了,说话也是唯唯诺诺的,可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你允了?眼睛怎么瞎的?」
李学武记得他,这条街上挺能打的了,那时候一根叉子敢往脑袋上招呼的狠人。
沈国栋摇了摇头,道:「我咋说不行啊,以前还借给过咱们粮食的,挺仗义个人」。
「眼睛是跟着马六子出去打架,让人用指虎给扎的,说是眼珠子都给带出来了,啧啧——」
他也是一声叹息,感慨着曾经的王者,竟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学武听着这个消息也是有些皱眉的,他问道:「马六子怎么样了?没照顾他?」
「他?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能顾着孙三儿?」
沈国栋撇嘴道:「送孙三去医院把命捡回来都算不错了,搁一般的早就跑了」。
「不过早跑晚跑都是跑!」
他解释道:「上次提到的那个张建国,最近可是很凶式,从南头打到北头,喊着要立棍儿」。
「马六子叫他堵在胡同子里这顿海揍,打得他跪地下叫爷爷,后来就再也没见着他的身影了」。
「都这样,面子塌了,人就倒了,他不跑,早晚得叫人熊死」
傻柱吃着花生米,滋了一口小酒道:「上次从厂里回来,走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