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叛军即将抵达汉城,理当去支援汉城,救护朝鲜国主。”
武震孟义正言辞的说道。
“非也。”
一名小官之乎者也起来,一口流利的汉话。
“正是因为事急,才需要围魏救赵,攻打宁边城,逼迫叛军退军。”
“大军已至,岂可轻易更改行军路线。”
武震孟打断了朝鲜小官滔滔不绝的话,态度严厉,吓得对方不敢继续胡说八道。
“你回去转告张府尹,请他速速开城门,供应大军粮资,否则后果自负。”
几名朝鲜小官不敢继续停留,纷纷告辞离去。
“唉。”
一名小官叹了口气。
“站住。”
金忠善叫住了对方。那名小官吓了一跳,连忙看过去,认出了金忠善。
“你为何叹气?”
小官支支吾吾。
这下。
就连武震孟也感觉不对。
“张孟子是否还在城中?”
几名小官不敢答。
……
张孟之府尹,李商吉节度使,南以熊监营十余名文武官员,骑着马往南而逃。
咸兴府中无兵,留之无用,反而去永兴,组织兵力和防御,方位上策。
一行人连丁平城都不敢留,但是招来了丁平府使。
“金江军目的不明,恐怕有吞并咸镜之心,尔等严守城池,不可放金江军入城。”
听闻府尹的命令,丁平府府使刚才还是笑脸,立马就呆了起来,渐渐从露出震惊。
“会不会弄错了?”
“金江镇和我国一向关系深厚,岂有侵吞我国土地的道理?而且不怕上朝天子斥责吗?”
“此事有疑,但小心为好,你紧守城池,关闭城门,等我的消息。”
张孟之对下属交代。
南以熊和李商吉没有停留,离开张孟之,先往永兴布置。
永兴城修建在龙兴江南侧,有江河天险,龙兴江西为北太峰山脉,东入大海。
身后是元山,阿虎飞岭山脉与马思岭山脉的交汇处。
前方有平原之富,后方有山川江河之险。
此城落在北方,则可得两利,即有平原,又可凭险要地利,防备南边。
落在南方,只可得山川江河之险一利。
在唐元时候,这一地区是分水岭,南边是原高丽所占的地区,后来朝鲜北拓。
人口也逐渐往北迁移,但是这一次地区,仍然是人口最集中的区域。
李商吉马不停蹄抵达永兴后,亲自抓起了军权,并且传令高原,文川,德源,安边四地,征召乡兵民兵。
朝鲜是文控制武。
李商吉有张孟之府尹的亲笔信札,手上有符合流程的公文,各地的牧使,府使,郡守皆不敢抗。
等武震孟他们发觉后,李商吉已经沿着龙兴江布置起了防御工事。
“攻。”
武震孟不再犹豫,直接下令攻城。
咸兴城中无兵,官员将领都跑了,只有上百名守军,哪里敢抵抗,轻而易举被攻破。
“追。”
随着武震孟的军令,一支骑兵南下,经过定平城,追到了龙兴江,看到江岸对面严阵以待。
龙兴江边的船只,早已被李商吉搜刮一空。
沙布丁手中只有其余骑兵,又无船可用,只能往江兴叹,把军情传报去了后方。
武震孟拿下咸兴后,率领大军南下,到了定平,让人试探一番。
果然。
原来的理由,在定平失去了效用,城中的府使软硬不吃,态度坚决,就是不开城门。
事已至此,武震孟也懒得继续遮掩,下令攻城。
“嗖嗖嗖。”
蒙古骑手沿着城墙,骑着蒙古马,留下一圈尘土,一阵阵的箭失,射入到了城垛上。
“嗖。”
人人意犹未尽。
用着铁箭头,放开了拉弓,他们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一辈子就没有这么富裕过。
“叮叮当当。”
箭失落在城墙上,有铠甲的朝鲜将领都挨了几箭,连布甲都没有的兵士纷纷抱头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