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厮。
虽然鸳鸯未通人事,但是在贾母身旁受了多年的教养,立刻醒悟了过来。
想明白了原因,反倒是把自己羞的面红耳赤。
因此定了一会,才又忙悄悄询问。
“那个是谁?”
听到鸳鸯的问话,司棋虽然知道两人关系好,但是此等大事,也不敢肯定鸳鸯会不会帮自己遮掩。
因此复跪下来,小声告知。
“是我姑舅兄弟。”
鸳鸯啐了一口,道:“要死,要死。”
司棋又回头悄道:“你不用藏着,姐姐已看见了,快出来磕头。”
那小厮听了,只得也从树后爬出来,磕头如捣蒜。
鸳鸯忙要回身,司棋拉住苦求,哭道:“我们的性命,都在姐姐身上,只求姐姐超生要紧!”
鸳鸯只能给一个准话。
“你放心,我横竖不告诉一个人就是了。”
一语未了,只听远处,角门上有个嬷嬷的声音传来。
“姑娘已出去了,角门上锁罢。”
鸳鸯正被司棋拉住,不得脱身,听见如此说,便接声道:“我在这里有事,且略住手,我出来了。”
司棋听了,只得松手让鸳鸯离去。
那嬷嬷冷眼看着鸳鸯离去。
鸳鸯和司棋素日都是精明的丫头,这回皆心神不定,未发现嬷嬷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