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把整张床都检查了一遍吗?
“你不知道有种工作叫保洁?”
施董擦拭着头发,在沙发前转身,懒洋洋的瞧着江老板,“也就是睡过了?”
“睡过。”
江辰坦荡的道:“端木。”
很久以前,道姑妹妹刚来投奔他的时候,的确是在这个房间度过了数些夜晚。
“她不算。”
施茜茜不以为意,在她眼中眼中端木琉璃显然是一位压根不值得在意的目标,甚至连用来挖苦某人的意义都没有。
虽然接触不算太深,但那位年轻道姑给她的感觉,压根就不是一个女人。
即使没有见过穿道袍的模样,但那才是真正的方外人士,年纪不大,却洋溢出不明所以的仙风道骨,比庙里的那些和尚要有气势多了。
有时候,她甚至想领信佛的母亲去见见人家。
不愧是血观音的师妹。
二者都非同寻常,并且俨然两个极端。
血观音是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看着就让人心尖发颤,别说非分之想,一个眼神恐怕就能令男人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而年轻道姑则是超然物外,圣洁无暇,能够净化掉世间所有的情欲之力。
施董的直观感受很客观,完全符合实情,可她毕竟只是女性,没办法完全代入男性的视角。
菩萨的确能够涤荡妄念让人不由自主顶礼膜拜,但同时,也容易促成一种偏激心理。
一切的美好的都该打碎。
越是圣洁的越要亵渎!
“休息得怎么样。”
江辰岔开话题。
“你觉得呢?衣服都没脱,能睡得舒服?”
真是令人汗颜。
敢情说绅士风度还有错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
至少没进行污蔑栽赃嘛。
“你早说我就帮你脱了。”
停顿了下,江老板问了句:“你几天没洗澡了?脚味道那么冲。”
“呵呵。”
施董满不在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旁若无人的搭起二郎腿。好在浴袍够大才不至于走光,只是不可避免露出的光滑小腿还是令人大饱眼福,玉足趿拉的布质拖鞋还一晃一晃。
骂一个美女丑,她绝对不会在意。
如果她在意,那绝对是真的丑。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冲劲这么大,你不会是凑着闻了吧?难不成还舔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江辰立即败退。
要不是刚接到胡蝶的电话,他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在白纸黑纸签订之前,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变化。”
“不就是借了你床一个晚上吗,我又不是不付房费,用得着这么诅咒我?”
那张天然去雕饰的瓜子脸浮现标志性的傲然。
“告诉你,这个项目,我势在必得。”
“要是没得怎么办?”
江辰不识趣的拆台。
“不可能!”
施茜茜斩钉截铁,是真的不露一点破绽啊。
也是。
今天酒醒了。
“要是竹篮打水,白跑一趟,应该会有不少人笑话吧。会难受不?”
是真的讨厌啊,完全把对方的话当耳旁风,活在自己的世界,一门心思的不断唱衰。
“唰——”
潮湿并且夹杂着香味的浴巾飞了过来,砸在江老板身上。
江老板也没躲,把浴巾拿在手里。
“狗嘴吐不出象牙。”
施茜茜谩骂。
“我问你会不会难受。”江辰继续道,被直男附体。
“关你屁事!”
施茜茜起身,话不投机半句多,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砰!”
也不给任何福利了,卧室门被甩的震天响。
江辰将浴巾拿到一边。
十几分钟后,换回自己装束的施董重新走了出来,看也没看沙发上的江老板便往外走,“下面结账。”
啧。
这是把他这儿当旅馆了?
“站住。”
江老板沉声道,终于拿出了久违的霸气。
“干嘛?”
施茜茜果然停下。
要知道胡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