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一直都在用诗歌赞美上帝,赞美我们的神父,赞美我们的修女,我们怎么可能是叛逆者!”雷克焦急地反驳。
“我有罪!我有罪!”我突然把苦脸变成伤痛与忏悔交织的脸,“我有天大的罪过,我应该被绑在火刑柱上,被圣火活活地烧死!我犯下了滔天大罪,我的忏悔不能让我摆脱心灵的痛楚,我需要火刑柱上的圣火,让圣火烧掉灵魂中的邪恶,我才能重归上帝的怀抱!请各位上帝的最最虔诚的信徒们,送我到这里的火刑柱上去,我希望现在就能被圣火烧灼,否则,我会慢慢地丧失掉对灵魂的控制!”跪伏到握着长矛的呼伦—飞利面前,“大哥!请快点!”我没有用任何动作向旁边的吉连和雷克示意什么,我想他们应该非常着急。
“对!我们必须把他送上火刑柱!他刚才已经承认了,刚才那个恶魔念的那些邪恶的话就是他编出来的!他已经把灵魂奉献给恶魔了!我们必须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在呼伦—飞利的号召下,周围的信徒们竟然没有一个给我说话,我悲痛的忏悔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上帝啊!请你用最最伟大的圣火烧灼我的灵魂吧!”仰天一声大吼,趴在地上——那我就享受一下火刑柱的威力吧!如果风中石没有能力救我,或者是不想救我,那我的悲苦人生就此结束吧!我是该好好歇歇啦!我这辈子最大的创造已经放到了一些人的心中,还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呢?
“火刑柱!这座城里,现在没有火刑柱啊?”突然有人担心地叫喊起来。
“我们这么多人,大家一起动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修好的!”雷克与吉连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希望他们不会被这些给影响到。
“不能等!我们不能再等啦!万一那个恶魔再来,我们的圣女又还没有恢复过来,那个时候,别说想要烧死他啦,就是想把他留在这里都难!我们现在就烧死他,直接烧死他!”
“把他绑到城墙倒塌的那里,同时还可以烧掉恶魔留在那里的邪恶,让我的城墙愈加坚固!”……一群人跑过来就推搡着我往他们选的地方走去。
“混蛋!你们这些该死的蠢货!还不快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去!难道,要等到珍来国人攻打过来你们才能安静下来吗?”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带着一大队骑兵冲了过来,“你们这些该死的蠢货,对岸的珍来国人已经在准备进攻啦!你们这他妈的要去干什么?”我这才记起,逃跑出来的人绝大部分都是那些所谓的巡逻兵,似乎没有几个真正的兵士,就算有他们肯定早就溜回城去了。
“长官!我们抓到一个恶魔的仆人,我们要把他烧死在城墙上,让那些邪恶的恶魔知道,我们都是上帝的最虔诚的信徒,他们再厉害,我们也会消灭他们的!”
“信徒你妈的屁!要是你们都是最虔诚的信徒,你们刚才跑什么跑啊?你们为什么不敢奋勇冲杀!你们这些混蛋,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脸面找些借口!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如果你们现在就冲过去,把那些该死的珍来国人干掉,你们那才是他妈的真正的信徒!不用你们再去找什么证据,不用你们一直瞎叫嚷,他们正站在那里摆明了一切,就是等着你们去冲杀,等着你们这些怕死的混蛋上去,跟他们拼刀法,拼虔诚,拼拼你们这些肮脏的混蛋的信仰!有胆量就给我冲过去,把他们全部都干掉,别在这里,用他妈的什么恶魔的仆人,说得自己有多么伟大!快!都给我回岗位上去!要不,马上就给我冲杀到对岸去!”这个军官的一番叫骂,就像天上的甘霖,淋得我的心一片滋润。×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围挤到我身边的人慢慢地开始散开,可是还有很多顽固份子抓着我,围着我,蛮横地推着我,继续往他们选的目的地走去。
“你们那些人还往哪里走?”军官突然发现了我们,带着人就往我们这里跑来,“难道你们想死在,上帝赐给我们的惩罚之剑下吗?”
“长官!我们必须把这个恶魔的仆人处理掉,否则,他会给我们引来更多的邪恶!”押着我的人就是一大堆的坚定,“长官,这是我们对上帝的虔诚的证明,这是我们信仰上帝的仪式,你们不能阻拦我们向上帝表达我们的信仰!”
“猪奴!你们这些该死的猪奴,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猪奴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曾经当过土匪,曾经烧杀抢掠过多少上帝的子民?你们以为随便找个人冒充什么狗屁的恶魔的仆人,烧死他,就可以得到上帝的宽恕吗?你们这些愚蠢的猪奴,你们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配有信仰,你们信仰上帝,那就是你们对上帝最大的污蔑,如果一天到晚都在杀烧抢掠上帝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