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阁下,你这不过是一个伤疤,愿上帝永远保佑你,永远都不再受这种惨痛的伤害!但是这怎么能说明,你是被上帝抛弃的一族了?这个世界好像还没有被上帝抛弃的一族的说法吧?”
好家伙,竟然抓住了这个漏洞,不过,我还是有我的办法:“神父,实在对不起,你作为上帝的使者,当然不可能知道我们这种说法啦,这是我们几个人在面对苦难的时候,没有得到神灵的任何眷顾,我们就向上帝以及其它神灵发誓,我们永远都不会皈依到任何一个圣教!我们自称是被上帝抛弃的一族!我已经许下了这样的誓言,那我就失去了皈依圣教的资格!就算上帝仁慈地原谅了我,我也没脸皈依到上帝跟前,我想我还是到地狱去接受惩罚后,再皈依圣教吧!”
“哎!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神父摇摇头,似乎还在想什么办法让我答应他的要求。
我可不想在这里一直为这个东西说谎话,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我还是赶快找理由走吧!扭头看看童心千,他还在祈祷,我却突然说:“大哥!你听见没有,寨子里好像有情况,走!快走!我们赶快去看看!”我放下那本还没有翻开的教义,爬起来就向童心千冲去。
“好!好!”童心千急忙停止他的祈祷,扶着我就往教堂外面冲。
我刚跑两步,呼吸就跟不上了,头里就是一阵眩晕,童心千连忙背着我往寨子里跑过去——这次,我对于童心千的背负,再也没有任何的恶心感,连不适感都没有了!我的感觉在此刻是那么的眩晕,但是我的心突然十分肯定,我现在走的这条路,是我一直想找到的道路,一条通往梦想的道路,不再会像以前那样经常进行一场又一场没有意义的生死行动,从现在起,我的每一次行动都会让我更加接近梦想。
我一回到寨子那些破旧的房子边,真的发现了大动静,不远处有人在喊:“有人接近!有人接近!”寨子里的人纷纷从房子里跑出来,绰起家伙就往山下冲,四周据点的人纷纷向这座山靠来,所有的场面既显示出大家的惊惧,却又展示出大家的自主性,各自纷纷奔向自己以为重要的岗位,可能有疏漏的岗位:前面的纷纷向山下冲,不是去迎接敌人,而是大喊着所有人快往这里撤退,到下面去迎接所有在周围活动的自己人;有的人在确认外面发生的事情后,飞速地在寨子里穿梭,大喊着,冲到寨子前后左右的防守点,进入作战状态,准备着随时向接近下面山脚的人发起攻击;有的人飞速地在寨子里跑来跑去,给大家送来各种食物与水,把大家的粮袋与水袋装满;有的人冲到采石场,飞速地往四周的防守点搬运石头;有的人继续坐在某个地方休息,安安静静地休息,平心静气地休息,只要哪里人手不够,来个人喊叫,他就飞速地跑过支援;有的开始制造弓箭,磨刀等等,一片慌乱中自私军的战斗力已经全部调动起来,进入最佳状态。
我和童心千来到寨门,这个重点防御的地方,眺望着远处,同时把自己的水袋和粮袋灌满,牢牢地拴在身上,抓着风中石大口大口喘气。看着四周据点中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奔跑到下面自私军排出的防御阵形后面,躲起来休息两口气,再沿着山道快速地往上撤,那些还想下山的人,也停住脚步站到山路边那些可以回避上下冲突的地方等着,似乎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山上,下面排开的防御阵形慢慢地开始往山上回缩,回缩到离下面五十多米的地方等着……
静止,除了那些还在为作战准备的人外,所有自私军都用眼睛在周围的山坡扫过来扫过去。在十分钟后,有人冲出那些山顶,狼狈地向我们这里跑着——只有三个人,他们飞速地跑过来,一冲出来就大声喊叫:“珍来国人又回来啦!大家准备好啊!珍来国人又回来啦!”已经回缩到山腰上的自私军,在这一刻飞速地下山,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迎接那三个人,然后保护着这三个人,慢慢地往后退,刚退到山脚下,山坡上就又冲出一群人来——不是珍来国人的士兵,看那个狼狈样,应该是突围出去又跑回来的飞利国将士。
“他妈的!自私军的混蛋,快过来给我挡住,干掉那些该死的珍来国人!你们他妈的快给我过来!”飞利国士兵的嚎叫声显得那么绝望。
如果我们不是有了各种战斗的洗礼,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会吓得扭头就跑,或者慌张地冲上去帮他们,可是自私军制定的战斗细节在这个时刻起了主要作用,下面迎接到那三个先跑出来的人的自私军大喊起来:“自私军所有在外人员全部归寨!自私军已经全部归寨!”自私军的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都先是松了一口气。
下面的人一边往山上回缩,一边对那些正向这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