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私军一把镰刀就宰了三十个法师!”带着一溜风冲出去,“嘭嘭嘭!”跳进一个壕沟里,在里面砸几下墙,然后,弯着腰,飞一样地跑了……失败?成功!失败?成功……我演的一场场独角戏有了效果,把自私军的名字融入到飞利国的士兵的谣言传播中。然后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我刚才蜷缩的地方,就听见“别尚!别尚!着急的呼叫声!”
“我在这儿!”一边挥手,一边往那边跑去,气喘吁吁地跑去,只见一个还不知道名字或者是我根本就没记名字的兄弟跑上来,拉住我:“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所有都回来,你却不见了!走,我们一起去找大哥他们!”我的喘气声有些莽撞,他停住了脚步,好奇地看着我:“别尚,你到底干什么去啦?让你在这儿休息,却弄得这样累?”
“大哥!我刚才想拉屎,跑了好大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我当然得好好享受一番啦!可这一享受起来,就享受过头了,我这才匆匆赶回来!走吧!走吧!我们赶快去找大哥他们!”我的说词得到的是对方的漠视。
“快走吧!别给我说什么理由,到时候跟我们大哥解释去吧!”拽着我又往人堆里钻。
“你找到什么好法子啦?用不着这么急吧?”我终于有了惭愧的口气。
“法子?法子?我给你造个筏子,再给你堆些草纸!”看来我的在他们心目中始终只是一个小丑,如果不是有路山成的支持,他们早把我给拧成两节了,“你快跟我走就是啦!”这时我才发现,许多灯火在没有燃油的补充下,已经熄灭了。
交往要深度,信任要量度,想法子出主意需要精度,我在这三方面却都是零度,站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我就是恶毒。工具,也许我连工具的称谓都够不上资格,看看这位老兄的眼神,看看这位老哥的臭脸,看看这位兵爷的做派,我的心真的是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刚才还隐隐缠绕着我的无视身边人们生命的惭愧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心情的变化延伸到行为上,那就是任凭别人把我怎么样,只是被动地配合,挣扎,那也是因为身体配合不上别人的行动而被动产生的。
可以算作是黑灯瞎火的阵线上,闹哄哄声终于消失了,不是因为我们的商谈得出了什么好的结果,也不是因为珍来国人发动进攻了,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那些不知道在哪里商量什么许久的将领们,带着各自的军官出现在没有多少灯火的阵线上,一个师一个师的区域内,都有了一个师长在弹压。
我被身边的这个人拉到什么地方来了?我瞅来瞅去都瞅不出来,用耳朵一听却听到了,原来这是将领们商谈事情的帐篷的旁边。继续找人?我不做主,看看拉着我不放手的兄弟,还是任凭他的安排。
“大哥!路山成大哥!你们在哪儿?”静悄悄的士兵们在将领们努力弹压之下有了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借助黑夜的掩护,又开始互相低语起来,拉我的这位老兄也大着胆子四处喊叫。
“哎呀!快过来,我们在这儿!”路山成的答复就像一根绳子,栓着我们就使劲地往他们身边拉,“上帝啊!别尚你总算来了!”一把抱住我,就往地上压,“快蹲下!”十个紧紧地围在一起,“惊风,这个消息是你打听到的,你来说!”
“别尚,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现在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抬头望望,“刚才我听一个在军帐外守卫的士兵说,今天晚上,这些将领会带着部分非常忠诚于自己的人离开这里,绝大部分人将被抛弃!刚才我们又在这个地方转了好一阵,这个消息已经传开啦!别尚,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跑到那座山上也没用啦,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支援我们,更别说会有什么物资运来!”
“对啊!现在真的很麻烦!晚饭,我们的冒险是基本解决掉了,可明天的早饭,午饭,还有水,全都是问题啊!”路山成急切地说。
我深深地喘上几口气,调整好我冷漠的心,用沉重的口气说:“事情都到这个份上啦,我们得拿出杀手锏!等将领说完,我们就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这也算是办法?”旁边的某个兄弟气氛地说,“我们倒不如烧着白开水,请将领们过来谈谈,看看能不能把我们带上!”
“就是嘛!还杀手锏呢?我看是撒手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对我的不满,从蚁穴中涌出一点,跟着就是溃堤,“路大哥,我们这里还存着点东西,等会儿我们到队长那里去走走!就算不能跟着走,也希望他给我们派一个任务,让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除了路山成以外,我的亲爹们啊,连惊风都对我提出的杀手锏感到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