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经过我几行字的提醒,一下打开了大家的思路,“对啊!我们可以直接跳到土匪大营里捅娄子!”某个人疯狂地豪壮地大笑。
“那我们到底是分开行动,还是集中行动?”感召男爵还抱着老问题。
“安全”两字后面加上“看形势任意组合”,我的意思还算表达得够精简。
“弟兄们!出发!”感召男爵却还品味着我的无声话。
“知道粮食的确切位置吗?”我突然想到似乎还有个问题没有解决,赶快写下来,站在一边的奉云承青马上念出来,他自己就大叫着:“你们谁知道了土匪粮仓的确切位置?”停顿了两三秒,“跟我想的一样,我们根本不知道!要是哪个该死的教会法师给我画张地图那多好啊!”
“你倒想得美!走!目的地——土匪大营!”感召男爵似乎想通了所有的东西,跳进沙坑,捧着我的手,把我请出沙坑:“弟兄们!下等兵是我们自私军的宝贝!所以,大家要好好保护他,他的眼光总是能看到怎么样才能保证我们的最自私的原则!而且最好不要告诉任何外人!”
“他是宝贝?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讲明白放弃那个寨子的原因?我觉得我吃了大亏!”车轮儿不知又从哪里跳了出来,很不服气地说。
“这个?应该是我的决定!不管他的事!”感召男爵有些尴尬地说,“我总不能为了那点财产,让大家听命于国王骑士,然后为他们开路,硬闯过土匪窝吧!”
“那也应该把他们赶走,我们留在寨子里啊!”车轮儿又找到了漏洞似的,更加地傲气。
“我想——我们应该赶不动他们吧?论实力,他们可强得太多了!”感召男爵的头上开始冒冷汗,我站在他身边也开始感受到那汗珠的寒冷。
“真的是这样吗?我们四十多个人还比不上他们三十来个人?而且是刚经过一两场战斗的疲乏之人。”车轮儿抓住不放,刚要开始前进的自私军为此又停住了脚步。
“嘿嘿!”感召男爵的脑袋也总算有点灵光了,“我们不也是打过一场仗吗?受伤的人可不少啊!”
“那我们至少还可以一把火烧了那个寨子啊!像这样,看着别人用我的东西,我可很不舒服!”车轮儿这两句话马上把感召男爵打得头有些晕了,在原地转圈。
逼人的脑袋闪光可很难?我扯扯感召男爵的衣袖,指指前进的方向,率先迈步向前走。
感召男爵突然耍横,抹去冷汗,深吸一口气,跟在我身边:“反正我觉得这么做我最自私,虽然一时想不明白,但没有关系,至少下等兵是赞同我的,你也赞同我的,要不你回寨子去就是了!”说完拉着我就急匆匆地往前跑,“放哨的弟兄回来完没有?我们出发啦!”也不真正去检查人数,拖着我就领路继续奔逃。
“嘿!下等兵,有什么法子可以尽快治好你的喉咙吗?没有你的话,我可很难过啊?”感召男爵想法子想到我身上来了。
摇摇头,仔细感觉下自己的身体,疲劳和伤痛又时不时地缠绕上来,“人手不足!真是人手不足!连休息都成了梦想!”在心里感叹一下,找那破碎的平和,再一点一点组和起来。
“不好!”突然有人在旁边的山坡上低声呐喊,“快停下!前面有情况!”一张慌张的脸跳进我们的眼睛,他却马上扭回头趴在一棵树后,探着头继续往前看。
“怎么啦?”我们抱着疑问,开始攀爬这个小山坡,十多秒后,我从树缝里看见了那该死的场景。
土匪们的大动作,看得我们心惊胆战的大动作——有上千人?不,上万人?说不定有十几万人,他们密密麻麻地围在一座城周围——没有看错,就是那个县城。战斗似乎还没有打响,那一堆堆如同蚂蚁的土匪都安安静静地呆着,只有几十个骑马的人在空隙中奔来跑去,时不时还叫喊着什么——县城的情况很糟,那城墙上到底有没有人都看不出来,连一些官军的旗子都找不到,好像已经是一座被冲破的废城,只是少了硝烟和尸体。
总攻!当这个词语攻进我意识的时候,似乎平和好多的我,一下就奔溃到丢失信心与未来的打击中,周围的人也开始陷入差不多的情况,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冲土匪的堆集中蔓延到我们身边。
“怎么办?”这么一句话就打破了我们所有的计划,这么一句话就抹杀了我们的一切努力,这么一句话就迫使我们会放弃一切投入到无限期的奔逃之中,已经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我们纷纷坐到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扭头看看土匪们的方向,“怎么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