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地移动过来,“那……那……他……他……走了?”
“走了!”我虽不放心,却又无可奈何地说着丧气话。
“我一直奇怪你身上没有点火的东西,却在一眨眼之间点燃了!你也是请他帮忙?”感召男爵靠近以后,口气中含有很多的恍然大悟!突然他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一把抓住我胸口上的烂布,像抖死鱼上的苍蝇一样抖我:“你小子真该死!我们好几快饿死!被人打死!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请他出来帮忙?啊!”——如果我身躯够小,他一定会把我丢进嘴里,磨磨牙——“该死的小子!你是不是一直背着我吃了很多好东西?”伸手在我身上乱摸:“你身上藏着多少?快给我拿出来!”——我这次完全是逆来顺受,因为我要看见他的底线。他挥起拳头要打我这颗丝毫没有反抗的头的左脸,却打不下来,神情又突然转变为讨好的样子:“哎哟!寻蓝啊!”开始给我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和挂着的物件,“我怎么会真的打你啊!我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你可有个这好的兄弟!你肯定也很了不起!我跟着你算是跟对了!”一脸的懦弱。
我的脸上泛起解他心中惊惧的微笑,挣开他似乎要把我身上的破布整理成高级货的手,伸手在他肩上一拍,吓得他一个哆嗦,外加一脸的恐惧,很亲切低说:“队长!我也没办法!我不是说了吗?一旦请风中石兄弟帮忙,也许会引来我们无法抗拒、无法逃跑的敌人——的追杀!而且你也看见了风中石的行为,他可是个不具人性的人!我们没有任何好处给他,他帮几次忙以后说不定就会烦我们,扔下我们独自跑了!说不定会像耍猴一样戏耍我们!到最后也有可能一气之下把我们给杀了!所以,请他帮忙,一定要用在这种没办法的地方!”
“对!对!对!”感召男爵没有傲气,没有低贱之态,用经过自己思考而且认真的犹豫声答应着。
听了他这三个字,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如何才能让他减轻心中的疑虑?如果这个疑虑足够影响他的判断,很可能在我的身边就这样埋下了一颗炸弹!怎么办?详细解释?没什么作用,这就像跟一只担心狼会吃自己的绵羊听人解释正在它身边的狼是多么的和善一样!话是说不通了,只有靠行动——可是我也没有什么行动可以向他解释啊?把风中石交给他管理?这犯了两个不可以犯的忌讳,这两位说不定都会与我的朋友背道而驰!看来,只有一样可以用,向他表达出我也有很多疑虑,可是再怎样变化,那也很假。我思考着、沉默着,脸上对应的表情逐渐消失。
“寻蓝?”感召男爵用试探加疑虑的口气叫,我急忙展开点表情与他相对,“你小子是不是——也像那圣风长老一样,是教会的——另类?”
“我?”我挺出一副听了个开天辟地般的笑话一样的表情,“我这里到死都有奴隶标记!我能进教会?从教会出来,谁又敢这样?队长!你还是先放下好奇心!有的事情要看你值不值得我信任,对你我有什么好处!”
“去——”感召男爵听完我的回话,不但不生气,反而抹去了些疑虑似的,“我还是你的队长嘞!还是个男爵!我有这么多头衔都不能让你小子信任?我上半辈子看来白活了!”
“白活了没有,主要还是看你自己怎么想!”我掏出路上收集的果子,扔进嘴里,放松腿脚,看着远处看不尽的墨绿!感召男爵没有说话,有点在意地伸长着耳朵等我说——变相地挖我的老底!这个我不在乎,我怕的是他不听:“如果你认为下河抓螃蟹是人生最好的事,那么你就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一个伟大的国王,却没干过这事,那你也是白活了!像我们这种人,有的认为一天到晚听主子的话就是活着最好的事,最后被主子砍成肉酱,他也没有白活!”正反一个例子,够了!“好好休息吧!”我也就不再开口了。
感召男爵像狼吞虎咽的动物,根本就没尝出味道,只是把食物吞进肚子就十分满足了——“嘿嘿”地一阵自嘲地笑,扔下我,跑到几米处,十分享受又十分感叹地望着远方。
“我继续活着有什么意义?”我苦苦地喷出一口气,脑袋不由自主地转动起来,“我的思考似乎已经到了尽头,只要按照那个‘三大原则’和‘一个梦想’去处理,还有什么可以突破?我为什么不弄出一个什么‘四大原则’和‘两个梦想’?我不要换汤不换药的东西,我要的是进一步突破!突破!”咽下嘴里的苦水,“要突破!可是没有方向!随便找一个方向,又可能把‘突破’变成‘摧毁’!不是把已有的成果摧毁,是把自我摧毁了!最后,如果我没有醒悟,可以说我这一生没白活,可一旦醒悟了,都不知道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