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
“哦!小子!你快说!”禾苣的武器伴随着还在围挤来的队长们的目光,直指那个飞利骑兵——威胁中多了几分尊敬!哎!真是同类人!
“哦!你们来了就好!听说你们只派这个小子来照顾我们,你们还不给任何粮食、柴草,这不是要我们死吗!我才不说嘞!最好现在就一刀砍死我们!”这个家伙看来也有计谋,这才说出那句话来。
“对!饿死!冷死!不如刀下死!”那些躺着的飞利骑兵突然附和——有计谋,看来他们的计谋就是保证他们活命或者更多!——也许他们只是挽救局势的措施!我什么都知道了!身边押车的士兵也都听到了!
“嘿!你们这些俘虏还敢跟我们讨价还价?找死!”禾苣提马,拖着兵器来到车子边上,“啪!”地一声,搁在飞利骑兵的身上,“说不说!”
“你们这样地说话不算话,我可不敢多说了,这样我们还可以多活几日!”飞利骑兵这话说得有些艺术,逼禾苣既要收回兵器,还要履行什么诺言——说他们怕死吧,又在顶撞!说他们不怕死吧,又要多活几日!禾苣动刀与不动刀都落入了自我否定。
“死!活!”禾苣冷笑起来,“我要让你们要死不得死,要活不得活!”
“来啊!看你有什么本领!”说得还有些豪壮。
禾苣气急了,抡起他的兵器就要动刑,土坤急忙大呼:“禾苣大哥!这些飞利骑兵可是我们大哥花了一番功夫才弄来的,你可不能动手啊!”
别说,鸠尾怎么还不来?难道他不想插手这里的事?的确,他帮着哪边都不能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清楚,他的兄弟中不稳定的因素已经全部显现出来,他处理得不好,形势可就难说了!看来,只有我再出手了。
“各位尊贵的将军!”我努力装着镇定,亲切的样子行个军礼,“我可以把这飞利骑兵说的话全都告诉你们,我求你们别伤害他们,照顾他们可是我的工作!一旦有失,我的命可赔不了啊!”说着说着我的眼泪鼻涕都涌出来了,看着他们那恨我入骨的样子,紧张地说:“刚才我跟飞利骑兵的谈话,身边这些押车的兵大哥们也听见了!你们不相信我,可以问他们!”
车队依然在继续前进,身边这些押车的士兵们一句一句大概地重复着我们的谈话,这些围在这里的骑兵队长们听到我的吹牛也露出过几丝笑容!飞利骑兵们却静静地躺着没什么反应。
……
“嘿!尊贵的队长们!这个家伙竟然担心那个什么狗屁圣风长老抱不住三十四根法杖!那可是一大堆,有灵性的法器啊,那是会认定主人终身的!我听说,如果一个人有几根高级法杖,就可以随随便便征服一个国家,还可以在死后当上天主最亲近的侍者!”这个士兵的嘴被打开后,滔滔不绝地说着,到最后别人根本就插不进嘴!“这个飞利骑兵嘟着嘴,瞪着眼,好像小孩子打架后赌气的样子,他说那三十三根法杖自己排布了一个什么法阵挡着一切外来之物!这比我听过一切的神话还要神奇!法杖竟然可以在没有施法者的时候自己施法!尊贵的队长们这实在是太神奇了!”顿一顿,“接下来,他又说到了在我们离开飞跃城的前一天晚上发生的那些光啊,电啊,爆炸声啊!还提到了什么囚犯!这时候,尊贵的队长就来了!”深深地施一个仆人礼,退在一边——他结束得还挺快。
天色不早了,应该停下来结营,可禾苣他们像被勾了魂一样,沉迷在那个士兵的说话中,这时,禾苣激动地上前来用兵器压住那个兵:“快说!那三十三根法杖在什么地方?”
“尊贵的队长!我不知道!他们没说!”吓得脸比雪更白——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禾苣的到放到飞利骑兵身上,“快说!再不说,老子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哟!有胆子去问你们的乾元上将!在我面前耍威风,算不得英雄!”飞利骑兵一副很高贵的样子——这群士兵的自豪感是禾苣他们没有的。
“不用问啦!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土坤自信而清晰的声音传来。
“在哪儿?”禾苣急匆匆地掉头,他的兵器把那帐篷挂了一道口子!
“这没什么秘密可言,在小飞星东北方向上!那条奇怪的光线就是最好的引路人!”土坤有些丧气,“可惜那肯定没我们的份了!十几万的军队扎在那里,会等着我们?”
“妈的!老子就不信!乾元上将一人可以独吞三十三根法杖!我去找大哥!”禾苣一提马,飞驰而去,剩下的队长三五成群地谈论着分散开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