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笑意,“你知道吗?那根钟明府上的法杖已经被我们很轻易地弄了下来!”他那双眼睛闪出无数得意的光束——哦!我懂了,这就是说我国又多了一位长老!哎!我可彻底完蛋了!“不过!”他的语气突地转为凶狠,“谁都无法运用它!而且你那个神秘的长老看样子已经彻底抛弃了尘世中的一切,我们严整以待二三个月,他都没有任何表示!现在,你老实告诉我,这个法杖是怎么运用的,至少你曾经运用过它!”一双贪婪的目光射来。
“尊敬的长老!法杖能有什么用法?当然只能握在手中祈祷天主啊!”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你们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完了——这是我心里唯一念的!
“嘿!小朋友,这跟法杖的力量我们可以肯定,与我们法杖上的力量一样,但是它的运作方法却非常特别!有人要启用它,它就会发出一股力量,包裹住持杖的手,然后收回去,就没反应了!你最好交代,否则,那些刑法……”他不说了。
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难道你们的法杖不一样吗?不是握定之前都要出现那种情况吗?”我的确很疑惑,我对法杖的使用方法只知皮毛。
“不!我们的法杖,不是那样!它们!”举起手中的法杖,“就像一把威力强大的剑,任何人拿在手中都可以用它!但是运用它的人,如果没有控制它的实力,发挥的力量相当小!我们的法杖是随着我们的修行而成长的!我们是以高深的教义为基础,以对天主的敬意为基础,通过精神力去呼唤它的!”仰圣长老似乎也感到很疑惑了,这才详细地说。
“哦!原来我使用的方法不对!难怪上次被它电得要死!而我根本就没修行过,什么精神力控制力的都没有!”我为上次的失败找到了另外一个解释——可深一想,这不对!
“你以为那根法杖跟我们的一样?那完全不一样!我们好多人都试过,根本没有成功过!”仰圣长老有些冒火,“你知道我们是用什么方法把它弄下来的吗?很简单!用一根竹竿把一根绳子套在它上面,拉紧,再轻轻往下一拉,就掉了下来!我们可不是号召它下来的!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没啦!我的那个老师和我就是这样用它的!对了!它没摔坏吧!”我很担心,毕竟我跟它有很多情感了!
“没了是吧?老实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抓住了那根法杖,所以飞利国才有所收敛——一根法杖对于一个教士来说,就是另一半生命!现在,你那个什么老师出现,也会受制于我们!你在飞利国的监狱一定过得很舒服吧?那是他们想拉拢你们!不过这些都是白费劲,只要我们牢牢抓住这个法杖,你那神秘的老师,你们这些猪也就完全控制在我们手中——没有法杖的法师跟一个普通人完全一样,一个小杂兵就可以干掉他!你要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再告诉你,你们四十大队的人已经被我们牢牢控制住了,就连那个有些同情你们的黄石也没有办法!别以为你手中还有一两千难民,结交了多少贵族,这就能有什么用!他们完全被隔离在你们的外边,你们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啦!”仰圣长老一会儿很气愤,一会儿很得意地说。
我完了!这是我唯一能对自己说的话!我的心很痛!“谢谢!非常感谢!”我十分正派严肃地向仰圣长老深深一躬,“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也许还有什么能为你做,我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了,我们走吧!”我很肯定地看着他,就是因为我的嘴,所以才使情况变成这样,现在我决定不再说一句话——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如果眼前的人要考虑一分钟的话,我肯定会晕倒!
“好!走!让我们再看看你能不能再使用它!”仰圣长老马上点头,捧着法杖往外走——嘿!这个家伙真可怜,他手中的东西,无论他在干什么也许都不能被放开的!上厕所还需要有人在一旁伺候!我的哀伤在这种思想中得到一丝解放!
我很幸福地再一次坐上了马车,在骑兵护卫着又开始了奔驰——他们没送吃的来!我想他们是忘了!嘿嘿!我为什么还哭不出来!真是的!是不是我的眼睛坏了?嘿嘿!也许是吧!
除了拉开窗户恶作剧地往外撒尿以外,我就像一尊石像,很痛苦地一直做着使我能流出一两滴眼泪来的艰巨任务——直到第二天,马车进入了一座公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们为了不让我发现这是飞跃城的哪个地方,马车被完全封住了,下马车前,在一眨眼之间,冲进两个人给我罩了黑头套,然后被拖进一个房间,才取掉:这里有四个套有头套的法师,其中一个是红色,他们四个正围坐在一个供桌四面,供桌上正供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