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温暖之中。说起这些兽皮,我就烦,除了能把它们晒干,怎样保护皮毛,怎样去掉血腥,这些我真的是试一万次失败一万次,虽然现在才到二百来次,不过我想肯定会到这个数。
“看着着三匹马形成的家庭!我想,也许我也该有老婆、孩子!你与我现在的情况,虽然很亲密,可这些亲密的接触都是强迫的!只要你好啦!我们互相不嫌弃,也不互相怨恨!互相支持,互相爱护,还要有一点男女之情!这样我们俩就可能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啦!不过,你也许会想要回你的贵族的生活中,与你的亲戚朋友们生活,现在,你不敢告诉我而已!当你身强力壮能自由活动时,你就会抛弃这里,甚至杀了我这个你原来的奴仆!徜徉而去!也许你会因为我说的那些奇怪的想法而害怕我,恐惧我!不过,我想了这么久,也觉得只有人与人之间有良性的互相关系,才能永久地生活在一起,解决分歧,应对困难,把我们的生活推上一个又一个让每个人充满幸福的新境界!如果这些真的令你很害怕,那我也会继续跟你讲,因为只有让人知道的东西,才会有可能试着运用!只有试着运用一下,才能逐渐认清它的本质是对是错,哪些可以变,哪些必须坚持!只有这样,我的这些想法通过你的,或者别人的手扎下根来,看它能长出什么东西!”我天天在乌马耳边说东说西,那些突然的觉知,我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可以一开口说话,就一边重新思考着,一边重新组织着,一边向她说。
天上的大乌鸦一飞而去,竟然在天上一声又一声地雷鸣,还好,它在远离我们的地方,但是也吓得我身边这一帮动物两股战战,几欲趴下——这太奇怪啦!这一两个月它都不会这样啦!
时间不久,大乌鸦又飞了回来,而且一直飞到我身边,把所有的动物挤开,扔下一个物体,跳到我身边站着,用它的大嘴推着我来到那个物体面前,我好奇地一看——大乌鸦好久不再活捉动物来啦!这动物在草丛中发着抖,还呻吟着——有点惊慌的我背着乌马来到这动物面前,我大吃一惊,是个人?我跳下马,把乌马放在枯草地上,急忙跑去看——我一把翻过来——趴在地上的是个男人,就看见一张消瘦,双眼深陷,历经了无数沧桑的脸,“嘿!你好!”这男人见我是个人,才放了心,长喘几口气,哆哆嗦嗦地说:“……你……你……”“对!我住在这座森林里!还有我的病人乌马!你来森林干什么啊?”我一边把他扶起来,一边询问。这男人一直看着我身后的大乌鸦,我急忙给他介绍:“喔!别害怕!这只大乌鸦是这片森林的卫士,只有在饿时,才会找东西吃!你瞧!我身边的这些动物都是它给我捉来的!我想,它也应该不会对你有恶意,除非你想破坏这座森林!”男人又放下一部分心,仔细地打量我,“……你……你……是……什么人?”我让他坐在草地上,“我叫……我叫马蹄铁!好久没人叫我的名字,差点给忘啦!你呢?”我亲切地问:“我叫……我叫……苦狗!”仍然很是紧张,“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是逃难逃来的!外面的战事你不知道?”他突然很快地说,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杀了我吧?”很可怜地对我说,声音变得连续了许多,也许想着过去与现在使他稳固的求生心又回来了!“我怎么可能杀你!我盼还盼不来一个会说话的人!”我又对他严肃地说:“不过!这里有几个规则:一、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二、一切事情的处理必须以保证长远的发展为根本!三、只要不是个人的事都要得到大部分人的同意!这里还有一个最长远的理想:建立一个人与人之间和人与各种生命之间的关系都是良性的,能够保证每个人、每种生命长远的持续发展的地方!”我急忙对他一吐为快,我的心激动得敲打前胸后背,我的血液开始沸腾,我的一切都在关注这个人的反应。
我的脸在发烧,我的手在流汗,我的大腿在颤抖。我不由自主地把脸略带出一丝微笑,蓬乱的头发包住了奴仆烙印的脸伸到他面前,用我的眼睛探索他并未说出口的答案——这个男人比先前更恐惧更慌张,他嘴里念念有词:“我敬爱的天主啊!请赐予我你纯洁的力量,让我战胜这个恶魔……”我听见他向神祈祷,满脸的兴奋变成了苦苦的无奈,这就是他的答案——我激动的情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把温暖的身体放置在能割破皮肤,刺破骨头,搅得浑身粉碎的寒冰之中,我对于恶魔的恐惧再一次升到高处。本来颤抖的腿更是惊慌地抖动,脚一软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反应,我的内心只剩下一片无力的苍白。突然有什么在我的肩膀上蹭,我扭动僵硬阴沉的脸望去带来丝丝暖意的主体——大乌鸦,他以闪烁的眼睛看着我,我冰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