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可是争斗不会停止。”
艾凡道,“血族同意将血钻销毁,两边都不把持这东西。”
“什么?你和血族也做了交易?”莫斯一下惊到了。
艾凡想了想,这是交易么?“你要说的这么难听也可以。”
莫斯真恨不得把艾凡的脑壳掀起来看看到底灌了多少水,“你怎么确定你就不会变成第二个米切尔和艾尔莎?你刚刚还说他们疯了,你不也是么。”
艾凡冷静的说,“这件事确实冒险,但如果成了,我们虽然没有消灭血族,可还是成功解决掉了一个大危机,再也不用担心血钻的威胁。如果我判断失误,那代价也是我付得起的。我衡量过后果,都在我能挽救的范围内。”
莫斯看了他半晌,独眼闪烁着震惊的光芒,“你——你真是不要命了。都说我对血族深恶痛绝,手段极端,可明明你比我做的事还疯狂。”
艾凡道,“所以,我们要一时快意还是要稳妥的生命,你觉得呢。”
……
当天中午,艾尔莎被挂上了城墙上面。
她昏昏沉沉的还没完全醒来,就感受到浑身都痛苦极了。
如今入春,阳光明媚,可她只觉得和刀子似的割在身上。
这就是当吸血鬼的感觉么,活不像活着,死了也没死透。她努力睁开眼睛,却被光亮刺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