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好似凝结了一般,压抑的气氛几乎要实体化,让人喘不过气。
赵明觉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乔以山不停地叩头,面上很是慌乱:“陛下,娴答应自从小产之后,神志就不清楚了。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才会出言不逊。求陛下看在老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娴答应吧。”
“饶了她?”
森冷的言语从赵明觉口中说出:“她不仅对朕出言不逊,还谋害皇嗣!之前宫里那么多孩子都没有保住,还真的是让朕怀疑,有多少是她顶着神志不清的头衔做的。”
乔以山的额头上都是汗:“陛下,娴答应自小温柔善良,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那你是说朕在撒谎,所以今天她没有出言不逊,更没有推倒丽贵人?”
乔以山的汗更多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陛下,老臣只有娴答应这么一个女儿,求陛下饶了她吧。这些年老臣在朝堂也算是呕心沥血,还请陛下让老臣告老还乡之际能带着娴答应归家。”
“你说什么?”赵明觉挑了挑眉梢。
“陛下,臣年事已高,娴答应又久病成疾,现在还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求陛下可怜可怜臣,让臣带着女儿告老归乡,还能得享几年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