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嗤笑了一声,从榻上起身,负手走到他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调笑道:“这张脸倒是生得不错。”
玄独岸不悦地皱起了眉,伸手拍开他的爪子,冷眼看着他。
“倒是个性子烈的。”玄鹤看着眼前高冷的“美人”,顿时来了兴致,笑道:“你若是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便赏你个夫人当,如何?”
虽说玄独岸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且惯会审时度势,但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个流氓般的人这般调笑,简直是在他的逆鳞上跳舞。
他最厌恶的便是嚣张跋扈好色虚伪的纨绔,尤其是这个纨绔长得还不错的时候。
于是便毫不客气地动手了。
然而玄鹤手底下随便一个属下都能将他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到了玄鹤这里简直如同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了。
不到三招玄独岸便被巨大的力道掼到了墙上,脸上青白交加。
“当真是嫌命长啊姑娘。”玄鹤慢条斯理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摁在了墙上,“我倒是头一次见真跟我动手的。”
玄独岸冷冷的盯着他,目光阴蛰毒辣。
刺啦。
两个人同时愣住。
玄鹤一脸懵地看着面前忽然变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年轻男子,这男的身上还穿着方才那件月白色的裙子。
嗯……这稍微有点挑战本魔头的三观。
玄独岸头一次在自己发狠打架的时候感到浓浓的尴尬。
原本一触即发的氛围瞬间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