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既没有立场来质问玄鹤为何当初突然离开,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他现在所做事情的对错。
燕沁心烦的时候喜欢喝酒,现在这件事情足够让她心烦,她便一连喝了好几杯,直到头开始发晕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醉了。
“别喝了。”一直冷眼看着她的玄鹤忽然摁住了她去拿酒壶的手。
燕沁抽出手,抬起头看向他,道:“我喝了不止一杯,够了吗?”
玄鹤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