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庞老的心思,道,“庞老,放心吧,治疗很成功,药效相当地好。
不过,病人病了这么多天,身体已经倦怠透了。刚才我点了他得睡穴,今晚让他好好睡一觉。让病人在沉睡中恢复身体得机能!有没有效果,明天一早就能看出来了。”杨雄杰就道,“老首长,那我安排一下,咱们就先到高干疗养院去吧!”庞老点了点头。杨雄杰立刻做出安排,让特勤大队做好护卫得命令,然后在内卫局和特勤大队的暗中保护下,护送庞老朝苏城高干疗养院而去。内卫局临走的时候,把那口铁锅和大瓮也扛着走了。他们这是免得到了高干疗养院找不到这道具,明天治病还得用呢。戴红旗自然也是随着庞老他们一起去了!不过,这家伙为了提携自己的师兄,就以自己助手的名义,将徐开滦也一起带走。自己明白,他得这方子怎么可能治好病呢!顶多就是让疯癫不至于再严重就是了。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好!不过就是换了别人,相信也不会再有更好的办法了。庞老就冷哼一声,坚定地说道,“小戴,你不用解释了,尽管去治!这帮庸医,解释了他们也是不会明白的!”何东平羞愧难当,自己在市里两个主要领导的面前被人骂作庸医,以后还怎么混啊!杨雄杰和楚拥军却是心中大震。两人都是人精,已经听出庞老的不满了。所以两人也不敢出声多说什么了!只是两人多少有点不明白,庞老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年轻大夫,怎么就这么大的信任呢。戴红旗叹了口气,既然庞老不用自己解释,自己也就先不解释了。戴红旗这个寒热两『药』同用的道理,就有点像是之前的那只空瓶子,在倒掉热水之后,想要让瓶子不变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泡在热水里。原理相似,但放到用『药』上,就要凶险很多了。所以没人敢想这样的办法。这需要对药物得药性有着深刻地认识,医术极其得了得精湛,同时对病人得病又了解得明明白白才行。要彻底治好庞老孙子的病,最根本的,还是要泄去他心肝两经内的邪火。当然了,热『药』沐浴不过是个辅助的手段。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戴红旗要煎的第二副寒『药』。看『药』汤差不多凉了,戴红旗就对一旁得内卫道,“把『药』汤都倒进瓮里,然后扶病人坐进去!”说完,戴红旗再次拿出了那个装着他得针具得檀木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银针。这些银针比金针短,不过造型差不多,针尾都有一朵小小的六瓣梅花。等内卫把病人扶到大瓮里,戴红旗就开始行针。何东平在旁冷眼观看。他心说到底是年轻啊,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你一会闯下大祸后该怎么收场。哪有这么用『药』的,太孟浪了!不过多看两眼,何东平就有点讶异,戴红旗行针没有什么技法,只是按照经脉运行的顺序,在几处大『穴』上行了针。这是个什么治病的法子,何东平完全看不出门道。行完针,戴红旗就架起小砂锅,开始烧水煎第二副『药』。第二服药得水刚开的时候,大翁内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空气中有一声很轻微但非常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对着一块银圆猛吹了一口气,银圆嗡嗡作响的声音。戴红旗抬头看了一眼大翁里面得病人,就把『药』下到了锅里。过了几分钟,大瓮里面得病人身上又发出一声同样的声响,其后又响了三声。戴红旗就把煎好的『药』盛在了一个小碗里,放在大瓮旁边。等了一会,不见戴红旗用『药』,何东平忍不住了,就开口问道,“现在还不用『药』吗?”戴红旗恼怒地看着何东平,“住声,不要开口!”刚说完,空气中又传来一声那样的嗡嗡声响!戴红旗还是没动,只是手捧着『药』碗,站在那里凝神听着什么。再过三分钟,那种奇怪的声响再起!戴红旗立刻拿起『药』碗,把『药』给病人灌了下去,然后迅速把银针都起了。何东平目瞪口呆,他终于有点明白戴红旗刚才是在等什么了。刚才总共响了七声,而戴红旗又用了七根银针。他是在测算沐浴用的热『药』所起的『药』『性』,到底行到了经脉的何处。由此计算出吃下寒『药』的时间,从而错开了寒热两『药』的『药』『性』冲突。这种办法,何东平只是从古书上看到过,但从没见过。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