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玖微微点头,“说过的……”
“我郎君当日替秦氏和厉王隐瞒,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到底是放了他们一马,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很大的善举,厉王和秦家,是该记他恩的吧,是不是?”
苏刃玦眉心扭曲了一下,神情不置可否,觉得这话,说不上来哪奇怪。
见他没接话,江幸玖清浅一笑。
“的确,他欺瞒先帝,实则是重罪,但王爷您当日,明明也知道这事,却没有禀明先帝,您与我郎君的做法,不也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