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着她的背影，声音中透露着无力。
“是。”叶天士放开萧如也的胳膊，抬腿跨进院子里。
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眼角狠狠的跳动了一下，迈着大步走过去。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悲凉又无奈。
早就告诫过你，为什么不听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你寻我半生，如今送你安葬吧。
叶天士抱起蛇娘，伸手合上那那双仿佛在固执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走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