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鲜血溶于彼此,灵魂契合灵魂。
他心疼这样子的柳岸,可他也厌恶这样子的柳岸,总是将自己当做一个死的,总是偷偷承受那么多。
他用力的抱着柳岸,哽咽着:“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的。”
可柳岸却是伸出手,那粗粝的指腹在他的眼角处细细地摩挲着,轻轻地笑了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到时候你笑话我,我还有什么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