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么?”
“做……”
长修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艰难地说道:“做饭……”
“你敢让他做饭?”
“花明,是我的人,你将他当做什么了,竟敢如此支使!”
长修万分冤枉,嘴唇都在哆嗦着,虚弱地拍打着他的腿:“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
“我师兄不会做饭,为何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