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的目光犹如看待一只láng狈的残狗:“就凭你?”
从前的柳岸大杀四方,威名赫赫,可谁能知道这满身鲜血森然白骨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也是他?
这样的柳岸,弹指可灭。
长修才不会将他当回事,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冷漠:“这样看上去,你倒是挺可怜的。”
“堂堂柳掌门,就跟我手里的一条狗一样,不,甚至更láng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