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小柳岸,你怎么了?”
季长峰哑口无言,他这个傻师兄,空有一身本领,这脑子想事情怎么除了简单还是简单?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叫原形毕露了,什么小柳岸,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láng,早晚有一天……
这十年来,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只小láng崽子的牙齿怎样的锋利起来,唯独那眼神,跟小时候一样,还是yīn狠yīn狠的。
“师兄……”柳岸对视上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时,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语气也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