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野也是脸色绯红,他背对着东璃的眼神晦暗沉郁。
是谁下的药?会不会是季东璃?
东璃猛的坐起来,她就说那个喜婆怎么那么奇怪!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陆平野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那个放荡的女人忍不住了吗?
东篱在心底骂娘,按恼自己大意被人摆了一道。
她看了看躺在里面背对着自己的小傻子。
算了,他是指望不上了。
又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
燥意上涌,季东篱的思绪变得混乱,不想深思。
烦躁的扯了扯里衣的领子,一截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一旁的陆平野戒备着季东篱要做出什么,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举动。
看到那抹若隐若现的细腻时一下被晃了眼。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终于要露出马脚了。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季东篱像一只迅猛的豹子,猝不及防间窜出了屋子。
回过神的陆平野也不装了,立马坐起身紧锁眉头。
透过敞开的门看着季东篱迫不及待的背影、
这女人,搞什么名堂?
正当他想要出去一探究竟时,耳朵不经意的动了动。
原本睿智冷肃的神情瞬间恢复了茫然痴傻。
像是丢了玩物的稚儿,撇着嘴叫喊起来,
“媳妇,媳妇不见了,呜呜。”
而季东篱此时被阵阵上涌的燥意弄得心神不宁。
一出来就直奔王府院内的湖去了。
她现在急需降火,看到面前的水想也不想一跃而下。
夜色幽深,湖水的温度谈不上刺骨,但也让季东篱一阵寒颤。
但这确实让她清醒了不少,燥热与冷水的凉意相互中和,总算没那么难耐了。
屋内的陆平野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意识到有人埋伏在自己周围,各个还都是武功不弱的高手。
面上一副要哭不哭的痴傻模样。
心里却忍不住冷笑。
看来为了杀自己,季家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怪不得季东篱会跑出去,这是早就计划好了在这新婚夜的洞房里了结自己。
那他可不能让季东篱称心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