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只被咬断了脖子,血淋淋的野兔被小láng崽叼着放在了靳恪行的面前。
这是给他的食物!
靳恪行盯着血淋淋的野兔虽然有些胃部不适,但心情却莫名其妙地好转。
“嗷。”
见靳恪行半天没有动作,小láng崽一把拎起血淋淋的野兔,天真无邪又无比热情地将野兔塞到了靳恪行的嘴边,有qiáng行投食的架势。
血腥味瞬间放大数倍刺激着靳恪行的嗅觉。
还没缓过劲儿来的靳恪行实在有些承受不住,捂着不适的胃部,眉头紧锁。
这要他如何下口!
小láng崽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么,收回那血淋淋的野兔后就往嘴里塞。
刺啦!
靳恪行听到声响,忍着胃部不适的感觉朝着小láng崽瞧去,正好看见小láng崽用嘴撕下一块兔皮,粉嫩的嘴角沾了些兔血跟兔毛。
“你这是做什么?”
靳恪行急得伸手去夺那野兔。
小láng崽灵敏地躲过靳恪行的手,抱着野兔蹲到山dòng的一角,继续用嘴去撕咬兔皮。
靳恪行对着自己抓空的手目瞪口呆。
小láng崽刚才的速度让他大开眼见。
“嗷。”
一会儿,小láng崽再次凑到他跟前,将已经剥了皮的野兔递到他嘴边。
靳恪行看着那已经剥过皮的野兔笑了。
还知道帮他剥皮,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这是生肉,我不吃生肉。”
靳恪行盯着小láng崽的嘴角,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微凉的指腹落在小láng崽的嘴角上,轻轻地一抹,将小láng崽嘴角的兔血跟兔毛擦拭得gāngān净净。
“嗷呜呜。”
小láng崽忽然一把抱住靳恪行的胳膊,脏兮兮的小脸在靳恪行手心里蹭了蹭,嘴里发出奶láng崽的叫声。
靳恪行莫名觉得这脏兮兮的小东西可爱极了,被蹭了满手的脏污也不介意,像撸狗一样顺势在小láng崽乱蓬蓬的脑袋上抚摸了两下。
“兔肉要烤熟了才能吃。”
靳恪行接过剥了皮的野兔,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打火机。
“我身上有伤,行动不方便,你们帮我捡些木柴回来。”
“嗷。”
靳恪行话音刚落,小láng崽就乖巧地冲着他嗷了一声,骑着白láng往dòng外走去。
竟然这么轻易就听懂了他的话!
靳恪行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明亮的dòng口。
几分钟后,一人一láng回到山dòng内,小láng崽嗷了一声,将一块圆润光滑的石头丢在了靳恪行的面前。
靳恪行盯着被海水冲刷圆润的石头,按着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不该指望这小东西能听懂自己的话。
“这才是木柴。”
靳恪行注意到自己身下的láng窝,伸手从láng窝里捡起一根手指粗的gān树枝。
小láng崽盯着靳恪行手中的gān树枝看了两眼,凑到靳恪行跟前,张嘴咬上gān树枝。
靳恪行明白了什么,松开手,小láng崽叼着gān树枝再次骑上白láng往dòng外走去。
一人一láng再次回到山dòng,小láng崽将gān树枝堆满靳恪行跟前。
靳恪行看着眼前一堆木柴,嘴角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可算不用吃生肉了。
“嗷呜!”
“嗷呜!”
当他用打火机点燃柴堆时,两道凄惨的láng嚎声在山dòng里传开。
刚才还在他身边的小láng崽跟白láng,不知何时蜷缩去了山dòng的角落里,一人一láng紧密地依偎在一起,眼神都充满惊恐地盯着他面前刚燃烧起来的柴堆。
凄惨的láng嚎声让靳恪行意识到láng是惧怕明火的。
“不怕,有我在,这火伤不了你们分毫。”
靳恪行的语气带着安抚,惊恐万分的小láng崽跟白láng逐渐安静下来。
靳恪行松了口气,赶紧将生兔架在篝火上烧烤。
随着油脂被烤出,兔肉的焦香味弥漫了整个山dòng,听到耳边有咽口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