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

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头发还有点湿，有几缕搭在额前，看起来多了几分大男孩的随性之感。

郁璟言的大衣挂在手上。

郁璟言空着的那一只手揉了揉顾凝的头。

“走吧。你的衣服，等洗好了，下次过来取。”

“嗯。”顾凝乖巧的应了一声。

脸颊上的热气，还有点挥之不去。

郁璟言伸手握住顾凝的手。

“我送你回去，估计程姨会着急了。”

顾凝又点点头。

“这么乖？”

郁璟言轻笑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旋即，郁璟言伸出手，用手指捏住了顾凝的下巴，抬了起来。

小姑娘满脸通红，脸颊飞起了红云，眼睛却是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