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也少得可怜。

听说顾凝十二岁以前，穿的衣服，都是很旧的，同学捐赠的。

顾凝半工半读。

有几张顾凝在工作时候的相片。

十来岁的模样，很是清瘦。

面前是一堆的碗，她在那里刷碗。

程静芸的眼睛都哭肿了。

跟顾凝相认的时候哭肿了，这一次哭得更加没法控制。

那个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对曾馨千娇百宠，生怕曾馨受到一点委屈。

顾经元想到了什么，心里恼怒不已。

“上次说把那老太婆的坟给炸了，本来想着先让凝儿认亲宴之后再弄，我等不了了。明天派人过去，把她的坟给挖了！”

程静芸一脸的悲伤：“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凝凝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