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小心磕绊。”
“岑公公,明天就要行刑?”
“是,不过这行刑的事情可就要刑部接手了,东厂只派人过去盯着,毕竟东厂只能缉捕审讯...”
“也足够了,若是什么事都让东厂干了,刑部岂不成了空头衙门?”
“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
“岑公公入宫多少年了?”
岑遂脚步慢了慢,不知道李子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想了想:“二十多年了吧,不怕殿下笑话,老奴入宫时还是个少年呢。”
“二十多年啊...”李子卿没有回头,“后宫很大,岑公公走着也是不容易吧?”
“是这个理,”岑遂感叹了一声,“老奴一开始入宫时管闲厩账务,那时候每天就是养马,也是因为养的马膘肥体壮,这才被委去东宫陪侍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这一眨眼啊,就老咯,仔细想一想,还是当年养马时最自在些。”
难得看见贪财的岑遂有些真情流露,李子卿也没有过多评价,养马的时候自在些?那再让你现在回去养马,怕是你嚎得比谁都凶。
人啊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现状永远都是不满,别看岑遂威风八面,可心底终归还是有些柔软的地方。
岑遂停下脚步:“殿下,到了,这儿就是关萧公子的地儿。”
狱卒举着火把打开了门,火把照亮了牢房,李子卿站在牢房门口,静静的看着躺在石床上生死不知的萧平。
该不该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