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何又要感动得说些什么,岑遂赶紧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赶紧抽身去了昭狱的审讯房。
一踏进房门,就看到徐尚书已经被五花大绑到了特制的刑椅上,旁边几个厂卫虎视眈眈,徐尚书脸都吓得有些紫了,眼看着岑遂进了门,忙不迭的开口:“岑公公,本官好歹也是一部尚书,不用那刑讯手段吧?岑公公尽管问,本官知无不言!同朝为官,还望给些颜面!”
岑遂皮笑肉不笑的在当面的椅子坐了,一撩大红蟒袍,也不知袖子上的鲜红是不是刚才那些官员们的血,他没理徐尚书,而是看着几个厂卫:“动手吧,也让徐尚书体验一下咱们东厂手段,好歹也让你们练了一夜的手,又是一部尚书,可别丢了咱们东厂的脸!”
徐尚书眼看岑遂要撕破脸,看着那些厂卫拿起了刑具,当下也吓得面无人色:“岑遂!本官乃是礼部尚书,大唐正三品官员!怎可无罪而用刑罚!等本官出去,一定...呜呜呜呜!”
大概是听了一夜听的有些烦了,岑遂掏掏耳朵让厂卫把徐尚书嘴堵住,嘴边挂起了一丝阴阴的笑意:“礼部尚书?咱家收拾过刑部尚书,也收拾过吏部尚书,这不正好凑上了?等你真能走出昭狱,再来和咱家掰扯这些!”
他的脸色有些狰狞,身子微微前倾:“徐翰墨!有官员告发,今科科举期间,有应试士子借住在你府上,最后还高中了,此事可曾有假?”
“你的事,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