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不，并没有。”穆焰道：“准确来说，是在花魁之夜才敢确定。”

陆婳笑着摇头，“那我就真要佩服你的演技了。”

“只是经验丰富了些而已。”穆焰还是那句话。

陆婳脑子很乱，太多问题想问，一时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你随便讲吧，从你穿越过来开始……”

穆焰挑眉，“那可就太遥远了，怕是几年都讲不完的。”

陆婳心头一跳：“你来多久了？”

“不知道……”穆焰眸中涌上苦色，“几生几世，算不清了。”

不死症？不死人？

陆婳像是在听天方夜潭，穆焰笑笑：“不信？还是不敢信？”

“所以，你是一直不死，还是记忆不死？

”

“后者。”穆焰道：“为师没骗你，我的每副面孔都是真的，或者说，是真实存在过的。玄公子，是我穿越后的第一个身份……”

“玄公子？”陆婳觉得这个名子好熟悉，正在想，穆焰已解释道：“你应该在徐天或是秦子桓那里听说过。对，他们口中的玄公子就是我。赤玄国之乱以及秦子桓将种植术带到防风国，都是我一手安排。”

陆婳：“那我娘呢？也是你培养的傀儡之一？”

穆焰：“是。”

“她是怎么死的？”陆婳眸中又生冷意：“还有大将军之死，也是你一手安排？”

穆焰望着她，又是那无奈神色，“你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该知道催眠术的核心就是心理暗示加沟通技巧。所有的事，与其说是我一手安排，不如说我只是清晰和规划了事件的走向而已。”

“经历夺位事件，天宸皇的心理问题早已严重，强势人格的存在，必定会对大将军造成威胁。这是大将军的命数，我只是让它在最合适的时间里发生而已。”

“至于你娘，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注定是痛苦的。一个人煎熬久了就会生病，生病就会死亡，这也是她的命数。”

“那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