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人。
禾夏见了这场面,喉咙也有些发紧,但她不太适合离别的情绪,强忍着心里的感动,最后叮嘱了大家一番,将在生意场上一些注意事项,又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在现代生意场上,大家都遵循的一些道理,只是这个时代的人,生意场中还没有那么卷,节奏很慢,还没有达到要掌握这些技能的程度。
她这样一说,众人都有醍醐灌顶的感觉,个个都神情严肃,认真的点头,将她的每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最后,苗大人要送她几名下人,说路上好有个照应,禾夏硬是给推了。
她跟云墨生二人,边走边寻找草药,也有体验生活的意思,想怎么走都随着内心,她到底适应不了被人伺候,还是二人一马来的潇洒自在。
回去后,连着收拾了一夜,翌日二人起了个大早,沐浴着晨曦的光,下山了。
走到一处田庄,禾夏说去拜别一下张太医,缓缓从村庄路上走着,来到了对方家门口。
张太医刚起床开门,一眼看到他们整装待发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也没太过惊讶,将二人让到了家里,说了半天话,转身就去了隔壁的药房。
他虽然不再行医,但是院子里始终有一间小屋用来放药,说是给自己准备的,但是禾夏知道,行医问药那是他一生的情节。
“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这是治风寒的、这是治一般毒物咬伤的、这个治腰腿疼……”
老太医仔细将每一包药都附了张单子,生怕他们弄错了,最后又拿出来一个木头盒子,将他炼制的迷香放到禾夏手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拿着,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