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盯着她的眼睛,“当真?你怎么看出它是中毒?”
“我是兽医呀。”
禾夏这才找到点自信,仔细检查了兔子的身子,揉了揉它的肚子,由于当着人,她不好弄破手指跟兔子交流,只能按照经验诊断了病症,心里大体就有数了。
望了望周围,也没有可用的草药,她忽然将眼神定在对方的药箱子上。
张太医出门看诊,这箱子里草药应该周全吧?
“张爷爷,您……有没有带石斛草和甘草,还有鸡尾草?”
禾夏说完,对方神色有异,点了点头,问道:“就这几味草药,你就能把这兔子救活了?”
眼看那兔子就只剩一口气了,怎么看都不像还能被救活的样子,他虽然不懂兽医,但却知道这药效发挥需要一定的时辰,对禾夏这笃定的样子有些怀疑。
不过,他对任何用到草药的事都很好奇,很快从箱子里拿出禾夏所需的药来,眼睁睁的看着她捣鼓。
兽类跟人的身体结构以及体重都不同,所以药量上也很有讲究,少了不管用,多一点就有可能让小小的兔子反受药害,治不了病还能一命呜呼。
禾夏小心将每珠草药都娶了一点,看到箱子里还有几瓣大蒜,心头一喜,索性用蒜汁混着那药,放在嘴里脚烂了,然后往兔子的嘴里抹去。
许是她能跟兽类沟通的功能太强大,尽管没有血液作为连接,但兔子那双眼睛却现出了信任的神色,竟是乖乖由着她将药糊喂了进去。
张太医见状,只以为这兔子临死随意被摆弄,也没当回事,只不错眼珠的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