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然后紧闭双眼,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膛。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他期待着子弹的下一步动作,却又害怕那未知的惩罚会瞬间将他击垮。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易杰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失态,又为何会站在这个强大得令人窒息的老人面前。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可想象中的风暴并未如期而至。当他鼓起勇气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子弹已经收回了手。啊嘞~虚惊一场?他暗暗松了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我就单纯挠个痒痒而已,你至于吗?”子弹无辜地摊了摊手,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而他的卡姿兰大眼睛更是闪烁着狡黠,似是在说:就你特么戏多。
“我…我…”易杰愣了愣,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老顽童。”蚁后感叹一声。
吓唬小孩儿有意思吗?常威翻了个白眼。
“小子,你口口声声说要与老夫共饮,此刻却是这般畏首畏尾,成何体统?”子弹身子前倾,表情古怪。
他原来是在怪我没找他喝酒,易杰恍然大悟。“对对对,您瞧我这记性,真是该死!来来来,前辈,我这就与您共饮。”适才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而今抬头挺胸撅屁股。“不过在此之前,我先自罚三壶,权当是赔罪了。”他之所以说自罚三壶而不是自罚三杯,是因为子弹自始至终都在用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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