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有了吧?等一周谭嘉树就回来了,他替你们承受这些……心里平衡了吗?”
乌合之众渐渐因恐惧散去,只留谭琅逸一个人站在那里,他深深望了岳夏衍一眼,甩袖直接离开。待所有人走后,岳夏衍立刻合上偏房的大门,嘴角渗出一股鲜血。他慌忙戴上墨镜,扶住墙体跪倒在墓碑之前,捂着嘴激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