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钱,也自己说媒拉纤挣点钱,懂得了只有钱财最亲。
“我要是当初选了聘礼多的夫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给的聘礼多才显得夫家重视你,才会在婚后对你好,因为怕你跑!这是教训啊,可别再谈什么虚伪的情啊义的。”那媒婆总结道。
胡仙仙冷笑:“你过得像堆烂泥,就巴不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烂泥?你落得这步田地,是怪当初收夫家聘礼收少了吗?该怪你做状元夫人的梦,却没仔细看人品!你自己一心只想依靠男人,可选人又只盯着外表,不看内在才会被骗!好男人不是没有,可他们不会娶你这种!你给我不准再当媒婆,免得再用你那毒嘴祸害少男少女!”
这话像刀子捅进那媒婆的心,她差点儿晕过去,还是曲春爱好言相劝才让她缓过劲儿。胡仙仙又唤个小厮来,吩咐多给她一些银子,让她快走。
转过头,见另一个媒婆也瘪着嘴,胡仙仙没好气地说:“你又瘪什么嘴?还他爷爷的没听明白呢?”
“老奴……老奴牙齿掉光了……才瘪、瘪嘴呀……”这个媒婆吓得赶紧咧嘴亮出光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