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尽管他的手脚头脸没有暴露在外的,仍是废了大量黑暗能量才抗住,要知道,这可是他老半天通过腮式器官收集的黑暗元素总量的一半。
地球的元素高分子本来就稀少,黑暗元素在各元素占有比例又低,他的这个新器官又缺乏将大面积内的黑暗元素汇集的能力,就如同是用泵拼命往水里打气,至于多少氧分子能融进水里,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他这正好相反,人走到哪里抽到哪里,抽到多少算多少。
血将不怕耀光弹,它们把自己搞的跟屎壳郎一个色儿,那是有回报的,那身黑亮的皮,就是魔法加科学的研究成果,可以让它们根本无视这样强度的光芒,况且它们都有各自的保护方法,什么荧光弹、硝酸银、假日光,这些是可以用黑暗物质格挡的,不过是一种变相的能量比大小而已。
纷纷展开身形,血将们向着外来者冲杀过来。
血将中的瘦竹竿,整个身体就象根胶皮棍子,似乎没有它不能弯曲的地方,光是一个上身,枭就亲眼所见弯成了S形,就更别说四肢了。射向它的子弹,都是很无奈的走空,不是子弹打的歪,而是对方象《变相怪杰》中的躲子弹,裆都能提的比胸脯高,能打住才是怪事。
除非枪技特别专精,否则同等高手战斗,枪是打远不打近,距离一近,再用枪往往会产生很大的漏洞,于是,迎上这位胶皮人的外来者是那个枭眼中的国产母货,两把雁翎刀,刀光灿亮胜雪,护住周身上下,舞动的泼水难入,而瘦竹竿的四条趾爪,挥动的如同飞索九节鞭,时硬时软,可惜,任是它的攻击角度如何刁钻古怪,却只是在刀光的外圈闪动起簇簇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攻的无孔不入,防的滴水不漏,一时间斗了个势均力敌。
胖的如同皮球的血将,真就把自己变成了球,飞速旋转的球,看的见的强大暗能围
绕在它身体周围,射向它的子弹竟然如同投在陀螺上的小石粒般,被弹了开来。胖血将的来势是四人中最凶猛的,它所过之处,不但积雪被卷飞,就连屋瓦宅墙也不能幸免,可谓飞沙走石,一往无前,颇有些保龄球疯狂而来,不把前边的小棍棍们咣当倒、誓不罢休的气魄。
“嗷!”那个用铡草杀猪刀的Russia壮汉虎吼一声,双臂的肌肉猛然间粗大了几分,正面迎上,抡圆了大刀当棒球棍使,轰!居然生生顶住了胖血将的撞击,胖血将还弹性十足,斜着朝路边的一所宅子就冲了过去,轰隆!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墙被撞出一个大洞,然后就听屋里继续响起一阵木碎石裂的声响,一直远去,显然,胖血将的余势未竭之前,破坏是纵深的。
死气掰咧、硬是拿小手枪将一个三级半狼化吸血鬼打爆头的枭偷眼看到了这一幕,暗自冷哼,“开矿的跟打铁的比力气,野猪之间的较量!”
矮个子的血将不是野猪,而是箭猪,自从它展开身形,手中的螺旋锥就开扔,直到现在都没停过,其速度手法,比神枪手速射都不逞多让。而它的对手恰恰就是个神枪手,那个在风雪中狙击吸血鬼的国产男人,他的特殊本领就是玩枪,大枪、小枪、双手枪,射速快、命中率高,两人纯粹是在高速移动中比眼力、比技巧、比意识,都是以快打快,互相对射、互相躲避,时有子弹和螺旋锥在空中碰撞的例子发生,战的最是紧张激烈。
剩下那个女性血将,战斗方式恢宏大气,已有些BOSS气象,它有着操纵地狱荆棘的天赋异能,数百条黝黑发亮、布满毒刺的粗大荆棘如同灵蛇巨蟒,环伺围绕着它,护挡、进攻,各司其职,柔韧时,可以象流入弯曲折叠,刚硬时,又如同石矛战枪,破土裂冰,呛呛有声。连移动,都由这些触须般的荆棘代劳,而它则象个乘辇而来的女王,需要的只是操纵一切。
女性血将的主要对手,就是那个发现了枭的Russia女,这女人手中持着一个水晶制的奇特魔方,她的主要攻防手段就是拧动那个魔方,每一次拧动,都会有不同颜色的光束从魔方中释放,绿色,会形成光幕,保护她不被荆棘伤害,红色,可以在荆棘上射出一个个洞孔,使其慢慢变的笨拙僵直,白色,能形成小片的光幕,云雾般飘散,凡在其范围内的荆棘,象蜡遇到火,迅速消融。这两位同样是棋逢对手,比谁的算计好,谁的控制力强。
剩下的两个天机组成员,高一点的那个以速度见长,行动如风,手中拿着两面边缘锋利的刀盾,让人极易联想到武侠小说中西藏拿着铜钹当武器的喇嘛,又如同传说中的河蚌姑娘,明晃晃的刀盾舞的风生水起,封搪格挡,被好几个二级吸血鬼围住也是怡然无惧。
低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