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什么,暗夜恭送主子。.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回去的路上,北月试探的问道:“主子,您还记得,为什么要夺取皇位吗?”
“这本来就是我父亲的东西,我不过是拨乱反正,这不就是缘由?”
他叹了一口气,不死心的继续问:“主子觉得颜姑娘如何?”
顾北堂的嘲讽之词刚想说开口,巨大的疼痛席卷,最莫名其妙的是,到嘴的话换成了,“她很好。”
看着自己属下脸上难得出现欣喜之色,这让他有些怔,不管是暗夜还是北月,亦或者华千墨,都似乎在想方设法让自己记起什么,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他犹豫着开口,“我以前认识她吗?”
北月还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后面清脆的喊声响起,他掀开帘子一看,是颜宁骑马在后面追自己的马车。
意外的是,自己还没说停下,车夫就已经停止了赶车,时间似乎被定格,林间风起,枯黄的叶子落下,这一幕美的像画。
他想了想,走下车,看向来人,“颜姑娘,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颜宁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抱住了他,顾北堂难得的有些错愕,微微睁大了眼睛,按理说他很不喜欢女子近身,可为什么对于她的亲近,却是万分贪恋。-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还没有想明白,颜宁就松开了,少女笑的张扬,“你东西落下了,我来给你送。”
“什么?”
颜宁从怀里取出那个香囊,她其实想说的是,你把我落下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微微红了眼眶。
“这是,你的东西,保管好。”
顾北堂微微皱眉,看着鼓起来的香囊,着上面的针线纹路,好像看过千百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还想再问什么,却发现颜宁已经翻身上马,她扬起下巴,高傲的说道:“我会给你写信的,你要是不回,就别想我娶你了。”
马蹄掀起尘土,少女红衣似火,心中被巨大的不舍所占据,他有些无措的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恐惧涌上心头,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她离开的身影...
因为身体才刚恢复的关系,他还不能骑马,改成了坐马车,就是再着急,也没办法,可恰恰是因为马车行驶的平稳缓慢,颜宁才能追上。!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坐在马车里,他带着巨大的怀疑拆开香囊,里面是一块玉佩和缠绕在一切的头发,北月看了一眼,心中大震。
“主子,您一定要收好这块玉佩。”
他拿起来仔细观察,玉佩的材料只能说上乘,但雕刻的有些瑕疵,纹路带着祥云,中间刻着一个堂字。
他扫了一眼北月,“你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嗯?”
“价值连城的玉,你都见过,这种次品,至于你这么在意?”
北月急的脸都变了色,“主子,你没看出来吗?这是颜姑娘亲手做的啊!”
顾北堂一怔,脑中剧痛,可就是一片空白,串联起这些事,只能得出一个答案,“她这是对我一见钟情?”
“不是,主子,她是您的未婚妻!”
他沉思了一会,难得的没直接反驳,“我把她忘了?”
看着自家主子有些松动,他连忙把信件递上,他们从一开始就想解释啊,可顾北堂疑心太重,如果不是他自己问出口,你就是每个人轮番解释一遍,他也只会觉得别有所图!
北月忐忑的看着自家主子,没想到顾北堂突然笑了,“我这小未婚妻,性子还挺烈。”
“有没有印象?”
“没有,但我不讨厌和她接触。”
“主子,颜姑娘在可是很抢手的,再不快点,小心一转眼就没了。”
他摇了摇头,“按照华医者所说,我恢复的几率很小,几乎不可能。”
北月听完,都快急哭了,“这该怎么办啊!他都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还好颜姑娘在这里,还好华医者医术高强,要是像话本里那样写,救您是个医女圣手,在照料期间再喜欢上了你,威逼利诱耍心机,这可怎么办啊!你还没了记忆,要是两人再看对眼了,颜姑娘怎么办!”
顾北堂黑了脸,眉宇间尽是不悦,“你是不是在赵国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