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位啊!华山上千弟子面面相觑,哪怕是索翰林与风雁冰这俩位弟子,也全部被震惊地无以名状,更别提其余弟子了!
胜梅瞪大了眼睛,她的俩位师妹互相掐了彼此一下,吃痛地倒吸凉气,眼神熠熠。
“不是在做梦!真的是剑山的剑仙!”
“剑仙下山了,这怎么可能?”唐龙扶着唐虎,已经快要激动站立不稳,五十年未露面剑仙下山了,人族当世最强剑修,剑道最高者,出山了?谷柔从呆愣地剑望北身后走出来,冲着白阳身侧的老人行了一个弟子礼。
“诶,你竟然比我躲得还远你是剑山弟子!”剑望北并不知岳武与谷柔在飘渺楼内的谈话,不禁失声惊呼,在华山不显山不露水的谷柔,竟然是剑山剑仙弟子?这谷柔果真一只在藏拙不成?怪不得华山收了这样一个散修入门
无怪剑望北意外,就连心神渐渐平复下来的周永厚都不禁轻咦了一声,殇山之后,剑山开山了?这个天上来客,接下来难道是空山的和尚?
混沌大陆,真的要天翻地覆了啊。
白阳停下了旋转的伞,看着周永憨和冬化雪说道
“他们有那个实力吗?”说话之时,斜眼瞧着剑仙。老剑仙微愕,说的是‘他们’,为何看着老夫?逍遥公子话中,果然处处有机锋啊。
“俩位自求多福,老夫路过而已路过而已。”剑仙一身雪白剑袍散成白雾,说话之间白雾成咽,消失无踪。华山剑墙之上众弟子神采奕奕,兴奋不已,所有进过华山圣庙的人都知道剑仙去了何处,与有荣焉!
冬化雪盯着华山主峰飘渺峰,捋着头发,忽略了白阳的讽刺。周永憨下意识地抬手拨弄盖住脸的头发,却什么都没有拨到,这才想起自己的头发短了,暗道失策。
“就到这里吧,已经明白了,不必多说。”冬化雪看着被白阳收回手中的剑,沉吟说道,并向风雁冰使了一个眼神。风雁冰会意,竖剑于胸前,欲带领师弟们回山。
“明白了?我的问题,你还没答,急什么?”白阳再次将圣剑当成石子抛了起来,玩得不亦乐乎,玩味地看着冬化雪。剑山剑仙亲自来到华山,也超出了白阳的预料。白阳暗里打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不应该啊,一定是老鬼觉得有了我一份天资便懈怠修炼了,一定是这样,不懂得珍惜啊。
白阳并未隐藏自己的想法,在心中胡思乱想起来。老道士冲着身旁呵地呸了一口,见过不要脸地,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地,你真当自己是圣人了,和那个赵霸刀殊途同归,一丘之貉!能让老道士这等修为的人在心里如此谩骂之人,除了赵霸刀,唯有白阳。
冬化雪闭倏忽上了眼睛,脸色阴沉,攥紧拳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白阳地逼问,对着白阳冷声反问
“舍得,我舍得,我华山舍得!行了吧!你为何一定要逼我!”冬化雪满头华发如被狂风搅乱的云朵,和老人心湖一般巨浪涛涛。舍得天地之间久久回荡着冬化雪的喊声。
“我华山舍得,五十年前舍得上万剑士,五十年后亦舍得上万仙剑!我华山舍得,行了吧!”魂界大能,盖世强者,抬起一只手捂住两只婆娑的泪眼,声音却由急变缓,直至微不可闻,苍茫天地之间的响声,也徐徐淡了,就像水中的涟漪,随石子而起,波浪漪漪,也在石子沉入水底时,归于平静。
五十年,那个名气未显,只喜欢跟着白逍遥四处乱跑的小剑士也曾说过一句话,声音不大,经久不散,却也随着时光匆匆而去,转为平静了,还有几人记得当初那句‘我华山接了吧’溅起的涟漪呢。
唯有心潮依然澎湃,故人虽去,故事仍在。
周永憨闭上了眼睛,仰面对着天空,松开了手中的剑柄,不忍再看华山剑墙,这座他守了五十年的城头,何尝不是将他的束缚。万剑仍在,剑灵亦在,那华山上万把遗剑还是不是剑呢?剑在,人便在。周永憨和冬化雪的内心深处,都有这样无法为外人言说的念想。
“师兄!师祖”有华山弟子见师祖竟然当着外人啜泣起来,眼珠也酸胀了起来,心痛莫名。华山的每一位弟子,都是自家老祖亲自从山下寻来的,十位新入门的弟子,其实已经早早被冬化雪选中,升仙大会对于他们而言&nbp;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过场而已。
“噤声!”风雁冰压下了离开的念头,握剑的手有些颤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