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顺眼了许多。
“我只是境界最高,至于最强,呵呵,有事吗?”蓝发老妪听出了白阳话里的试探,最强?我偏不告诉你华山谁最强?从你那眼神就能看出来你没安好心!
“没什么,我猜到那小子会来这里。”白阳随手提起茶壶对着壶嘴儿喝了起来,一脸享受,不停地咂嘴。猜到了,便跟来碰碰运气。
“你什么时候到的?”蓝发老妪脸色难看至极。
“啊,茶不错,刚到,给我说说,你们都聊什么了。”白阳冲着蓝发老妪摆了摆手,就像使唤自家丫鬟似的。
蓝发老妪嘴角抽搐地说道骂了一句:
“到底什么事儿,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吊儿郎当的,什么样子!”她心中愤恨,据她得来的消息,扬州城内的白阳明明是一个生人勿近的冷脸混蛋,怎么才不到华山几天,便愈发地向像之前一样招人烦了。
“你可真是有辱斯文、有辱师门。本来无事,碰巧过来就来问问,查到哪了。”蓝发老妪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斜眼一瞧,正好看到白阳盯着自己抖动的手,漫不经心地将两手握在了一起,
“半年时间,急什么,再说,这是我玉女阁的家事,阁下不要管的太宽了。”老妪语气阴冷,面上霜寒胜雪,一双老眼转为森然。
“家事?那个老板,是姓贾吧。”白阳嘴角一咧,淡然地放下茶壶,耸了耸肩,轻飘飘地问道。茶壶内只剩下了茶叶,一滴水也没剩下。
便是这有意无意地一问,让老妪将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缝,半晌伸展不开。
白阳斜眼瞥了老妪一眼,无声冷笑,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上了自云都醒来之后,最浓重的寒霜。
高楼外,岳武踏着棋子,向白阳所在木屋轻盈飞去。
“贾这个姓氏,难道有什么深意?在扬州城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他在意老板的姓氏,真是有辱斯文啊。”嘟哝着飘到白阳的木屋前,岳武最先见到的却不是他猜测的风雁冰,而是冬梅和冬竹,以及被两个小家伙缠得晕头转向的薛铁。
“呀,小岳子来啦,快帮忙,白白给了这家伙好东西,他竟然不与我分享,太不够朋友了!”冬梅用你真是太抠了的表情瞪了薛铁一眼我们可是好朋友哩。
岳武嘴角抽搐了两下,自从来到华山之后,冬梅对他的称呼就由姐夫变成了小岳子,怎么听都是一个太监的名字。
薛铁嘴角也抽搐了两下,太难了,不在这里练拳就好了啊,不然也碰不到这两个小祖宗了。
“薛兄,白兄送你什么功法了吗?”岳武知道这是薛铁的隐秘,自然不可能像两个孩子一样胡闹,只是有些好奇。薛铁说与不说,岳武都不会觉得意外,更不会因此觉得薛铁小题大做。
“是一本名叫大熊拳的拳谱,是那位送给我的,不是我自己的,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要惹他生气了,可怎么办啊。”薛铁生无可恋地说道,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冬梅,满眼浓浓的央求之意。冬竹冷哼着冲着薛铁瞪眼,冬梅听到声音,一脚把冬竹踹开。
“回头再收拾你!”经过连番审问,冬梅赫然发现,冬竹知道如何进入逍遥道,却不告诉她,气煞姑奶奶了!
“大熊拳!”岳武登时一惊,刷地收起折扇,想起了那个坐在雁祖背上的超大只的棕熊。
“薛兄,快快收好,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别缠着他了,这拳谱真的不能给你们看,牵连太广!”岳武立即上前,想要将两个小家伙赶走。能坐到雁祖背上的熊,岂是简单的熊,留下的拳法绝非小可,绝对不能轻易泄露。
“哼!小铁子!你竟然听一个负心汉的话,你脑袋被门挤了吗!不能听他的,懂没懂!”冬梅暴跳如雷,让你帮忙你竟然给我捣乱,看我不教训你,对着岳武拳打脚踢。
岳武用折扇挡住自己乌黑的脸,左右白阳不在,留下也没有意义,想问一下薛铁剑圣圣庙的事,见到冬梅嘟着的嘟嘟嘴,也没有办法插嘴了,索性向山下的竹林飞去,落得耳根清静。
白阳和老妪分别之后,没有回到自己的菊田和木屋,也没有去竹林,而是在华山的乱作一团的弟子里面游走了起来。
此时,华山的上千名弟子和各大门派来的高徒仍然混战在一起,没有什么朋友敌人之说,全部都是敌人。就连唐龙都为了自己能够逃离把唐虎扔下了,哪里还有真情在。
喊打声、碰撞声,山呼海啸、震耳欲聋。
白阳施展雁凌云,用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在人群里,四处乱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