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比自己高,嘟哝了这些许时日,薛铁也存着又遭一日前辈也许会被自己‘感动’,然后给自己提一个小小建议。
“......”
回应薛铁的,是如雷般的鼾声以及来往行人的指指点点。毕竟一个乞丐模样的枕剑睡觉的人,与一个衣衫雪白面容清俊的富家公子,实在不‘般配’,很多人都好奇,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紧挨在一起呢。
路人打量薛铁,薛铁也在打量路人。看南来北往的行人客商,是薛铁唯一的消遣。
一件事物看得久了,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比如,今天,进入华城的外乡人比昨日多了很多,昨日又比前日多,每一天都多一点,又多得不明显。
行人之中,挑着扁担、扛着货架的,多半步伐沉稳,走过路过,连脚印都不会留下。有些结伴同行的客商队伍,带着刀剑,没有血腥气,不带兵刃的队伍,进城之前一定会停下来闲聊,聊着聊着就靠到城墙上了,然后对着城墙上下乱摸。
还有一些风,吹进城,就没有出现了,不知道吹进了哪里。
这些事情,薛铁都记得。
他也注意到,每当有人靠近城墙的时候,周永憨的鼾声便更像雷鸣,有一些想要靠上城墙的人,也就不再聊天,跑掉了。
只有一次,城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年轻人,年轻人头戴黄色高冠,身穿黄色长袍,长袍上绣着诡异的符文。
那一天,周永憨的憨声停了。
那一天,奇怪的人摸到了墙,比其他人摸墙摸的时间更长。
那一天,薛铁对于剑的欲望愈发强烈。
“我的剑在哪呢,要不要去问问呢?”薛铁看着过往路人留下的脚印,再次开始了碎碎念。
薛铁没有注意到,一双被头发挡在后面的幽暗眼神,闪烁着些许歉然。
“五十年与十年,如何比较?”周永憨在心里问自己,也问头顶的剑墙。
“无法比较,都是缘法。”周永憨听到一丝心语,倏然睁眼,握了握手中只剩下一点寒芒的剑柄,良久,又叹息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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