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说出口:“你知道在地府二十年是什么感觉吗?这都是你害我的。”
一旁的落葵,也跟着狠狠的瞪着他。
对面的这位,轻轻的叹口气,还是直直的看着清溪,没有言语。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清溪抬眼扫了他一下,除了一袭青袍和玉佩,没有别的装饰,头上一根玉竹簪子束起头发,深邃的眼睛看不出在想什么,这就是个祸水,那天吸引了多少姑娘的芳心,也不知后来谁成了他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