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有听得这么认真,看来还是很想相信他嘛。“来的人是个女的,就是我以前给你提过的为宜,沈为宜。”
鲍贝尔立即警觉了,她就说是有女人吧,他开始还否认,果然就是加班的时候遇到女人啊,不老实啊,不肯承认错误啊。
“我和沈为宜算是对手,有五个案子是和她一起jiāo手的。这次遇到的那个牵扯面很广的案子,刚好有些被告和有个原告都是请的VE那边的人。”
鲍贝尔插嘴道:“既然是对手,那为什么晚上去找你?”
“有些当事人想和解啊。她作为对方的代理律师来找我协商,没有不对啊。”
“白天我在事务所的时候为什么来找,等我走了就来了?”鲍贝尔不信,“就算是晚上来找你,为什么亲你?谈案子就谈案子,居然还能亲到对方,到底是谈工作还是谈情说爱啊。”
顾旸贝发现,和女孩子争执真的很要命,就算是可爱的鲍贝尔都能成为毫无逻辑的女孩。
“是不是你认定的事情不管我怎么说你都觉得我在狡辩?”顾旸贝看着鲍贝尔,“你还要不要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
“我在办公室不知道为宜会过来,她是忽然过来找我的,白天我和她都没有时间,她是私下来问我能不能和解,她也看了案子,牵牵扯扯的面很多,如果真的开庭,案子的耗时肯定不短。她和他都无所谓,反正事情都是那么多,但是对当事人不利。”顾旸贝耐心的向鲍贝尔解释着,“她来了之后我就在办公室里跟她说了半小时,说的都是案子,其他的没谈。走时,我送她到电梯门口,她忽然凑到我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顾旸贝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白色衬衫,“我估计她的口红就是那个时候印到我的衣服上的,我根本没感觉到她的嘴亲到了我,我不知道。这只是蹭上去的。”
鲍贝尔一听顾旸贝的用词,立即就驳他了。
“啊,根本没感觉到她亲了你,听听,听听,很失望是吧,很想被她亲到是吧。没有被美女亲到,觉得可惜是吧。”
鲍贝尔越说心里越酸,“还一口一个为宜,为宜为宜,你怎么gān脆不叫她唯一啊,这样多好。”
律政界的大律师顾旸贝彻底无语了,这不是解释事情吗,怎么扯到他和为宜之间的男女感情去了呢?女人难道真的是一个讲不通道理的物种?
“贝尔,我也叫你贝尔啊。”
“是啊,我是你女朋友,你才喊我贝尔,她一个外人你喊为宜。我和她,一点区别都没有。”
顾旸贝:“……”
好吧,他知道了,和女朋友争执真的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他,错了。
鲍贝尔再走,顾旸贝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老婆!”
鲍贝尔怔了,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刚想说话,嘴唇被顾旸贝忽然俯下来的唇吻上,双手捶打着他,发现无济于事,被他抱紧的狠狠吻了好一会儿。
放开鲍贝尔,看着她被吻的气喘吁吁,顾旸贝笑,“以后我连名带姓的喊她,沈为宜。喊你就是,老婆。顾旸贝的老婆。这样,够区别了吧。”
“我才不是你老婆。”“那我去叫沈为宜老婆?”
鲍贝尔急了。
“你敢!”
“哈哈……”
顾旸贝光着上半身将鲍贝尔抱着,微微低头看着她,“老婆,相信我,我等到现在才和你在一起,我对爱情不是马虎的人。我说实话你别不高兴,如果我想随随便便的恋爱,一大把的女人,顺手抓来就是,不会一直等到你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