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你知道我恨谢晋,不可能让他的女人孩子苟活于世!”
谢玧看着她,片刻道:“朕知道。”
戚明舒抬头看了看这座华丽而冰冷的宫殿,道:“所以你一开始便打算将我生囚此地,死无所归。”
谢玧淡淡道:“便是你今晚就在这里死去,也无人可知,无人在意。”
戚明舒看向谢玧,面容有些狰狞:“是因为我曾害过你,还是因为江意那个贱人?”
谢玧的眼神里不动波澜,却深冷得没有底,道:“你打算出了冷宫之后东山再起,然后再对付阿意?她是镇西侯,是朕大玥的功臣,你是什么?”
谢玧道:“你曾害过朕,也险些害了她,但你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你却并未因此吸取了教训,你还妄图将她坑害至东郢使臣手里。”
他又道:“再往前追溯,太上皇病重,你对太上皇用的药,忘了么?”
戚明舒双手紧紧抓着椅把,问:“什么药,你有何证据?”
谢玧道:“朕没有证据,只是听了谢晋的一口之言。”
戚明舒道:“他一条疯狗,恨不能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你也信?”
谢玧道:“朕可信可不信。太上皇已故,朕无力回天,朕能护的唯有活着的人。”他缓声道,“你欠阿意的,她找你讨了,但朕还没向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