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肚兜儿,姑娘家的身子骨儿亦是娇嫩极了。
可她的注意力却全然在谢玧的陈年旧伤上。她手抚摸过,又凑过去亲亲他,心疼得只吹气,道:“疼不疼啊?当时肯定疼极了。”
谢玧见她模样,心间软得一塌糊涂,轻声哄着道:“早已不疼了。”
可她就是心疼,趴在他怀里,将他身上的伤痕都一一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