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倒是真的睡着了,且一夜无梦,睁眼之时云澹已经走了。她思量片刻,坐起身,出声唤正红:“正红,我要写家信。”
此事不对。清醒后的荀肆意识到不对,她需要写一封家信。提起笔寥寥几个字,jiāo给正红:“北星是这几日回陇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