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人害怕。相处了个把月,觉得这人着实不坏。兀自笑出声,见云澹眉头挑了,谄媚道:“而今看兄长,真是哪儿哪儿都好。”
“哪儿好?”
“兄长生的好,性子也好,那回将您踹下chuáng也没见您起急;再看这回,给您下药了,您竟也不追究。兄长这样的人,恐怕世间仅此一个了。”荀肆今日顺了心意,一改从前的藏着掖着,开始与云澹掏起了心窝子:“小弟前些日子睡不好,总担心头上这颗脑袋随时搬家。今儿为兄长排了忧,又与兄长站到了一处,心里头暖着呢!依小弟看…”她还在喋喋不休,云澹的手掌捂住了她嘴:“你折腾一夜,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