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这样想,那注定短寿的我,反而是幸运的。
为我送葬的人吗?
不,如果是我熟悉的那群疯子的话,什么崔西、爱丽丝、莱拉斯之流,一定不会让我就这样轻易地放手。如果是弗拉德的话……那家伙啊,我还暂时看不透。
“我也不知道啊,但此时此刻,你可以与你的先生道别了。”我完成了排水,从领口掏出十字架,肃穆地宣读着:“愿他的灵魂如父一样自由安详,愿荣耀与权柄,归于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