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颓废的样子,一头金发也乱糟糟的,想起家里常备的几个冰箱的血袋,觉得莫名难过,安慰道:“没事,恶魔心理学研究过,说你们抑制自己吸血的欲望就像戒断毒瘾一样,你还能留住我已经挺强了。”
“特别是,你的味道……尤其甘甜……”弗拉徳闭上眼睛,把头埋到臂弯里,还不忘用兜帽把自己的脑袋遮起来。
他像个自责的小兽,紧紧地蜷缩成一团。我心上一动,忽然生出来拥抱他的想法。
事实上当我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那样做了。
弗拉徳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我。
真该死,我在做什么!我尴尬地干咳一声,岔开话题:“那个,那个女人是谁?”
“……她有备而来……有人协助她逃跑。”弗拉徳皱眉道。
有备而来吗……那么那个女人逃离现场方向至少两个人,再有就是搬运司机的身体也还需要一个人。
有这样密切配合、有备而来的团队,为什么非要等到司机说出“在我们街区”之后再开始作祟?
他们有意暗示他们离我们并不远?
“你觉得呢?”我问弗拉徳。
“……等等他们。一定……会有进一步暗示的……”他慢吞吞地说道。他口袋里的手机屏亮了一下,于是他取出来浏览消息,说:“委托人……着急了。”
“哦对!这墓园的委托到底什么事啊?”
“在墓园守夜……”
“我们守夜?那墓园的守墓人干嘛去了?”